“您……您可別打我的主意!”
趙金錠愣了一下,之後連忙說道;“我可當不了郡守啊我的統帥!”
“我是知道您那幫弟子的,就是那些現在正走馬上任,奔赴各地擔任郡守的年青人。”
“他們是從小在天機營經過了您在政務方面的親手教導,又在各個地方實習演練,提高了理政的水平”“他們在幾年前就開始負責通州下屬的政務,從理論學習到實際工作都是弄得精熟。
這幫孩子都有三年主政一方的閱歷,之後又在您的培訓班裡,學習了大宋內部的舊制度和人事。
還有一些具體的工作方法。”
“甚至連南方瘴疫之地的個人衛生、還有本地勢力對於新任官員的拉攏腐蝕手段這種事,都被您編成了冊子,讓他們系統學習過。”
“我可是兩眼一抹黑,任嘛都不懂!”
“另外統帥您是怎麼搞的?
這滿天下一共就三四十個郡守,你怎麼不說多留幾個存項呢?
這事兒還有臨時抓人來乾的嗎?”
“我臨時抓,不是因為沒有存項,而是因為有些仗他們打不了。”
這時的沈墨,笑著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
他站在地圖前把手朝地圖上一拍,向著趙金錠說道:“咱們一塊塊的說,”“淮南東西兩郡用不著派駐郡守,臨洮郡和成都郡、潼川郡也是咱們經營了七八年的老地盤,剩下的就是臨安由我親自坐鎮。”
沈墨從廣南西路開始,手一邊向上比劃一邊說道:“半年前宋玉鱗從廣南西路起兵後,他的兵鋒一直打到廣南東路,再到到福建路,然後是兩浙東西兩路是吧?”
“沒錯!”
趙金錠點了點頭,畢竟那場戰鬥他也是親身參與過的。
沈墨接著說道:“所以這些區域裡的世家大族,被宋玉鱗反覆清掃。
有不少魚肉百姓的土豪劣紳、溝通反賊軍隊的本地世家,都被宋玉鱗殺了。”
“在這之後,”沈墨指著地圖向趙金錠說道:“宋玉鱗在臨安城下遭遇咱們的部隊,一場大敗之後他原路退回了福建路。”
“之後他轉進荊湖南北兩路,繞著洞庭湖轉了一大圈,一直繞到臨安附近才被咱們抓住……在這一路上,他已經差不多把咱們實施新政的障礙,也就是那些本地的世家大族全都清掃了一遍……有的地方還是兩遍。”
“明白!”
趙金錠立刻點了點頭道:“宋將軍此舉意義深遠,真是怎麼高估也不為過。”
沈墨拍著地圖又接著說道:“與此同時,趙與莒把江南西路和江南東路也鬧騰得一塌糊塗,有很多江南世家因為不肯降服,也被他所殺。”
“所以這些地方的世家大族數量,經過了一場兵火之後都有大幅度下降。
雖然只是下降並不是完全消失。”
沈墨說到這裡時他拍了拍地圖,向著趙金錠問道:“那你倒是猜猜,我要實施新政的話,在天下哪裡是阻力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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