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腿自膝蓋朝下都只有骨頭沒有皮肉!皮肉被一片片的削下,散落在一邊的上。森然的白骨上沾著血沫子,看起來無比的慎人。
衛箬衣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從那屋子裡面退下,拉著小白快速的離開了驛站。
一直跑出去老遠,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吐出了鬱結在心口的一口濁氣。
剛剛的場景不知道是不是蕭瑾的“傑作”。衛箬衣強壓下心頭的不適,雖然知道那些人是反叛之人,蕭瑾為了獲得情報,肯定是會用一些非常手段的,但是一直都記得原著之中的衛箬衣是怎麼被蕭瑾炮製的,如今再乍一看到這樣的景象,衛箬衣的心頭總是有點奇奇怪怪的感覺。
甚至身子都有點微微的發寒。
她繼續策馬前行,一直悶頭趕路。
小白的腳程很快,將她帶到了與衛庚和衛辛約定好見面的地方。
她還是來晚了,衛庚和衛辛顯然已經不在這裡了。
難道是被蕭瑾叫走了?應該是這樣的。
衛箬衣茫然了片刻之後,就再度回神。
他們之前商量過要用衛庚和衛辛假扮自己去套取叛軍的信任,繼而查到那些被叛軍扣押的貴州們都被關在什麼地方。
蕭瑾過來一定是和衛庚和衛辛說明瞭自己的去向了,所以衛庚和衛辛才會離開。
那她該怎麼辦?
衛箬衣騎著小白沿著圍場外圍略轉了一下,她還是很小心的,怕被叛軍看到,所以她索性調轉了方向跑去了官道,她雖然追不上蕭瑾了,但是應該能截住秦少陽所帶的大隊人馬,他們比蕭瑾動作要慢上許多。
不出衛箬衣所料,等她繞到官道上之後,很快就看到了遠遠的行來一大隊人馬。
錦衣衛的大旗在天空下顯得十分的奪目耀眼,馬蹄聲傳來,振聾發聵。
衛箬衣拍馬迎上,還沒靠近就被先頭的錦衣衛給阻攔下來。“什麼人!”有人高聲呵斥道。
衛箬衣身穿男裝,手裡倒提著長刀,隻身匹馬。
“還請這位兄弟和你們秦指揮使通報一聲,紫衣侯衛府中人在此等候多時。”衛箬衣抱拳對那呵斥他的小旗說道。
“你怎麼確定你的身份?”那小旗一聽是紫衣侯府中人,也不敢怠慢,高聲問道。
“此玉佩乃是侯府之物,遞給秦指揮使,他一看便知。”衛箬衣解下了腰間玉佩,扔了過去。
小旗將玉佩接住,馬上打馬去問。
不消片刻的時間,他就再度回轉,身後跟著身穿深紫色飛魚服的指揮使秦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