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提。”衛箬衣說道,她覺得吧,有些人賤,非要伸臉過來讓她打,那她也不用客氣。她大哥衛燕那麼好脾氣的一個人都被這個陳建氣成這樣,今日她若是不講陳建的臉給打腫了,還真對不起她補刀小天後的稱號。
衛箬衣又翻了一個白眼,直接扔向了陳建,“我的眼睛裡可揉不得什麼沙子,什麼八杆子打不到的人也過來提和咱們家差點成了親戚的事情,我若真的坐在了這裡,傳出去還真的讓旁人以為咱們衛家和那不知所謂的人家有親了呢!”衛箬衣說道,“我是不會與這種人同席的。剛剛就說過了,丟不起那人。”說完她就起身,一把拉住了衛燕的衣袖,“大哥,咱們走,不就是個鍋子嗎?咱們回了護國寺,一樣可以吃,咱們請方丈和咱們一起吃,也順便感謝感謝他老人家這些天一直這麼盡心盡力的幫咱們兄妹兩個。”
衛燕忍住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好。”
什麼大不了的!
衛燕也起身站了起來。
衛榮一看這架勢,這是要走啊,忙對陳建用了一個眼色。
陳建的肺都要氣炸了。
遇到了衛箬衣,深深的讓他體會到了什麼是秀才遇到兵。
這人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簡直是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他即便再怎麼忍,聲音也是帶了些許的顫抖之意,“縣主既然如此的嫌棄在下,那在下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便不要說,我就是嫌棄你,你居然還要湊過來讓我繼續嫌棄,你是賤呢還是賤呢還是賤?”衛箬衣繼續說道。“哦。我倒是忘記了,看看我這記性,你是叫陳建是吧?果然是真賤!”
陳建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忒不留情面了……
陳建氣的連告辭都不想說,直接摔袖離去。
“站住!”衛箬衣卻不依不饒了,寒聲說道。
陳建停住了腳步,轉身回眸怒目。
“大膽!”衛箬衣見他居然敢瞪自己,更是起了心思,這人就是不打服不行的人!衛箬衣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子都在顫抖,她的力氣大,這一下子真心是差點將一張好好的花梨木桌子給拍碎,木頭都發出了崩裂的聲音,噗碴噗碴的。
陳建就是個讀書的,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一時間真的被衛箬衣的氣勢給唬住了,呆愣愣的看著盛怒之中的衛箬衣。
“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甩本縣主的臉子?”衛箬衣寒聲說道,“你一介布衣而已,而本縣主乃是由陛下親封的崇安縣主,我倒不知這驪山書院便是這麼教人規矩的?你,去將你們山長叫來!今日本縣主要好好的問問他,什麼是尊卑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