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華衣回到了聽竹別院之後,卻是呆坐良久,六神無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變故來的太快,完全叫人沒有招架之力。
愣了好久,她才想起自己應該寫封信給衛榮,至少要讓他知道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盼望衛榮這回爭氣,一定要考上,然後能參加殿試,一舉成名,或許這樣母親才能稍稍的好過一點,她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也沒的讓衛箬衣那般囂張!
衛燕的事情和衛箬衣又有什麼關系,看看她剛才那樣子,好像全天下就她能幹一樣!
衛華衣心底恨意叢生,如果不是衛箬衣從中作梗,這事情沒準就不會暴露出來!
所以最討厭的就是衛箬衣了!
衛榮兩天之後接到了衛華衣的書信才知道家中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一想到衛箬衣和衛燕曾經相攜來過書院,他居然還客氣的款待,刻意的討好,他就氣的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推到了地上。
可巧徐幻真進門,不由驚道,“榮兄弟這是因何發這麼大的脾氣?”
因為香囊的事情,徐幻真已經對衛榮存了幾分不滿之意了,如今看他忽然發了這麼大一通火,定是心氣不順,書院裡面的人都追捧著他,自然不會是因為書院的事情而鬧心。他剛剛聽說衛府來人給衛榮送信了,所以他才會過來看一看的,沒準是衛箬衣的信,但是現在看這種情況,應該衛榮的家裡出了什麼事情才惹惱了他。
“幻真兄,你來的正好。”衛榮抬眸見是徐幻真,忙將書信給收入懷裡,隨後拉著他走進了裡屋,“幻真兄,你上次說的考試一事,可是真的能作數?”
“什麼事情?”徐幻真開始裝傻。
“就是那個事情!”衛榮壓低了聲音說道,“試題的事情,你不是認識人能弄到試題嗎?”
現在他是被逼上梁山,這回秋闈是一定要中的!不然的話,他母親就一點指望都沒有了。
只要他能考中,哄的祖母開心,這事情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母親這麼做,也是完全為了他!
“這事情……”徐幻真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目前只怕是難了。”
“怎麼會!”衛榮急道。
他在這邊光顧著吃喝玩樂了,書哪裡曾讀過多少?便是進驪山書院都是頂替了大哥才來的。
當年大哥出事病倒,他就替了大哥前來,原本是說等大哥一好,他就回去的,衛燕一病不起,他也就在這裡一直賴著不走了。
山長礙於他的父親是紫衣侯,所以也不說什麼。
若是說他現在的學識只怕還不如當年在家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