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路又不是你們家的……”衛箬衣嘀咕了一聲,好在沒和他說想要請他教自己騎射的事情,看看蕭瑾現在那張臭臉拉的,快比驢臉長了。
他果然是見到自己都覺得煩。
衛箬衣在心底嘆息了一聲,益發覺得自己找謝秋陽學還是正確的,畢竟謝秋陽溫文爾雅,就是她做的不對,大概謝秋陽也不會說什麼重話。
如果換作是蕭瑾的話,肯不肯教是一回事,肯教了,然後對她呼來喊去的,又是一回事了。
“是嗎?再說一遍聽聽!”蕭瑾朝前了兩步,停在了衛箬衣的面前,低頭直視著她。
衛箬衣將腦袋縮了縮,在蕭瑾的逼視之下,恍然……她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尼瑪啊!說錯話了!這路特麼的還真是他們家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蕭瑾是皇子,整個大梁朝都是他們家的,更何況這條破路啊!
“那個……今天天氣還不錯哈。”衛箬衣撓頭打著哈哈尷尬的笑道:“五皇子殿下您這是要去哪裡啊?我給您讓路啊!”衛箬衣很狗腿的說道。
謝秋陽……
他還在這個便彎腰行著禮呢,蕭瑾壓根就沒有要理他的意思,他怎麼辦?
謝秋陽嘆息,依然彎著腰,保持著行禮的姿勢。
衛箬衣忙閃到了一邊,將蕭瑾面前的路讓了開來,“您請便。”
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攆他走?
奇怪了,他為何要聽她的話。
她要趕他走,他倒不走了!
蕭瑾索性雙手抱胸,看著衛箬衣。
衛箬衣摸了摸自己的臉,也沒覺得臉上有什麼不妥啊?
“那個,您忙,我和謝師傅先走哈。”衛箬衣橫著挪動了自己的腳步,螃蟹爬一樣的繞過了蕭瑾,走到了謝秋陽的身側,悄悄的一拽謝秋陽的衣袖,小聲說道,“趕緊走啊。”
謝秋陽……
“如此,在下便與崇安郡主先行離開。”謝秋陽再度說道,他躬身一揖,剛準備陪著衛箬衣離開,就被蕭瑾叫住了,“站住。”
衛箬衣和尚未來得及轉身的謝秋陽齊齊的停住。
“不知道蕭大人還有什麼吩咐?”謝秋陽抱拳問道。
“適才崇安郡主叫你師傅?”蕭瑾轉過身來,用略帶疑竇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逡巡了一遍,隨後曼聲問道。
“崇安郡主想學習騎射功夫,在下願意指點,所以郡主執意要喊在下師傅。”謝秋陽解釋道,“其實在下的水平遠遠不及五皇子殿下。崇安郡主若是真的想學好的話,也是可以和五皇子殿下學的。”
教她?蕭瑾將衛箬衣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眉梢一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來求我啊!
他依然保持著雙手抱胸的姿勢,站在這裡等著衛箬衣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