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讓他們什麼事情都進行的如此的順利。
趙武聽了趙麻子的話,去縣衙找了衛燕。
還沒等他開口,衛燕已經寒著臉拍了一下桌子,叫他的侍衛將趙武拿下。
趙武先是一愣,隨後反抗了起來。
他雖然是學過武的,不過原本他就心虛,再加上今日衛燕已經鐵了心要拿下趙麻子了,所以身邊選的侍衛都是能打的,不費什麼力氣,三下五除二的就將趙武給擒拿住,押在了他的面前。
“你若不主動送上門來,本官還要去找你!”衛燕寒聲說道,“如今你主動送來了,倒是少了本官的麻煩了!”
“大人,卑職有什麼過錯?”趙武不服,即便是被人押著也掙紮不已,瞪著一雙大眼睛說道。“大人,卑職什麼都沒做,為何要押住卑職?”
“好一個什麼都沒做!”衛燕一陣的冷笑,之前他顧慮頗多,不過經過昨夜,他已經拋去了所有的顧慮。
衛箬衣說的對,沒有人能夠保證護著旁人一輩子。
他,福潤,衛箬衣,既然都到了冰河縣,便是各有各的理想與目標。他們三個人都是在朝著各自的目標努力,成長。所有的挫折,傷痛都是成長道路上必經的東西,沒有人會一帆風順。所以只管放手去辦!顧慮良多,反而畏首畏尾。
“趙恆可是你的親弟弟?”衛燕問道。
“是。”趙武一梗脖子道。
“趙恆意圖火燒縣衙,現在本官懷疑他可能與外面的盜匪有所聯系。”衛燕直接一個大帽子扣了下來,“你與趙恆是親兄弟,趙恆是民團副教頭,你是總教頭,現在本官懷疑你也牽扯其中。”
“什麼?"趙武的眼睛瞪的更大。趙恆要放火燒縣衙,這事情他怎麼不知道,他昨天去了別的鄉鎮,早上的時候才被趙麻子上杆子給叫了回來,馬不停蹄的就到了縣衙。還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出了這種事情。
該死的趙麻子,他在心底暗罵了一句,怎麼他不和自己說這件事情呢!
不知道趙麻子是在想什麼!
他轉念一想,便也想明白了,趙恆早就想取他而代之,所以最近與趙麻子走的非常近。做點什麼事情都是瞞著他去的。民團的副教頭油水怎麼也沒民團總教頭來的多,別說是每年的孝敬了,就是鄉紳們拿出來的紅包,他的也比副教頭的要大的多。
趙恆一定是受了趙麻子的唆使,腦子不好,惹出事情來。
偏生他也腦子不好了,被趙麻子誑來這裡。
趙麻子還有一個親信被安排在民團之中,若是他和趙恆都出了事情,那個人只怕就要掌權了。
蠢蠢蠢!
趙武不是沒腦子的人,只是在這裡想想,便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門過節。
偏生趙恆還是一個愣頭青,覺得趙麻子是他的族叔,自是不會坑他們。趙麻子要是不會坑人,怎麼會做到現在的位置上。
趙武來之前只想著衛箬衣是要分了他民團的權利,所以想著不來找白不來找,哪裡知道其中還有這些彎彎繞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