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枚銅板嗎?一文錢也值得你堂堂一個郡主笑成這樣?”蕭瑾淡淡的說道。
衛箬衣張開的嘴頓時僵住,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對哦。這是一枚銅板……
“你不覺得這枚銅板很眼熟?”衛箬衣試圖提醒蕭瑾說道。“不覺得在哪裡見過?”
“銅板都長一樣。”蕭瑾不屑的橫了她一眼,隨後緩緩的從自己的荷包裡面又掏出了幾枚放在了衛箬衣的手裡,“不要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多給你幾個,拿去玩吧。”
噗……衛箬衣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她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掌心裡躺著的幾枚銅板,不光嘴角抽搐,就連眼角都在抽搐。
“怎麼還嫌少?”蕭瑾挑眉道,臉上一片清冷,心底卻是差點笑噴出來,若非他早就練就了不將情緒過多外露的本事,只怕這回兒已經是笑的不行了。
“不嫌少……”衛箬衣也是光棍,直接將銅板都給受到了自己的荷包裡面。
死蕭瑾,不認賬!算了,不認賬拉倒,反正他打碎的是他自己妹妹的陀螺。
“我走了。”衛箬衣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蕭瑾緩緩的開口,叫住了衛箬衣。
“幹嘛?”衛箬衣回頭問道。
“之前我說過要教你武功,這件事情還是作數的。”蕭瑾緩聲說道。
“你還想變著花樣折騰我?”衛箬衣馬上戒備的看著蕭瑾。
“若非我折騰過你,你覺得你上次在禦前與前庫爾德王對戰能有取勝的機會?”蕭瑾哼了一聲,緩緩的說道。
艾瑪,好傲嬌啊!
衛箬衣不服的瞪回去,不過也只就瞪了一眼,馬上洩氣了。
蕭瑾說的不錯,若非是他教授了一套精妙的步法給她,她早就被庫爾德王給砍死了。也輪不到她現在在蕭瑾的面前得瑟了。
“那你什麼時候開始教我?”衛箬衣問道。
“打從明天開始,你三天來一次,就是這個時間便好。”蕭瑾思量了一下,緩聲說道。“我不喜歡別人知道你的武功有一部分是我教的,所以你最好想好辦法瞞天過海。”其實蕭瑾壓根就不在意這些,只是為了衛箬衣的名譽考慮,還是隱秘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