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箬衣已經自暴自棄了,她都懶的去想蕭瑾要帶她去哪裡,要把她怎麼樣了。她甚至都想不明白蕭瑾為什麼那麼生氣,那麼抽風。
人生啊!
衛箬衣自我放逐了。
方正最壞的結局也就是和書裡一樣,他活颳了她唄。
衛箬衣自嘲的想笑,但是全身肌肉僵硬,就是連笑都笑不出來。
媽蛋的!衛箬衣再度一頓咒罵蕭瑾。
衛箬衣感覺自己好像被帶到了一處庭院之中,因為他落下的地方就是一個小院子,衛箬衣的腦袋都充血了,覺得自己眼珠子要爆出來。
蕭瑾似乎又踹出了一處房門,隨後將她給扔到了一個軟榻上。
衛箬衣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半躺在軟榻上,眼睛倒是沒閑著,私下看了看。
看起來是個不太大的房間,分裡外兩間,中間用一扇屏風給間隔開來,屏風不是什麼特別好的材質,衛箬衣現在在侯府裡住著,見慣了好東西,所以也知道分辨一些東西的優劣。
不過這屋子雖然裡面的擺設不是頂好的,但是看起來卻是十分的舒服。
看得出來這裡的主人是花過心思佈置過這裡,一進來這裡就讓人覺得十分的舒心。
蕭瑾也不發一語,他用自己的長腿朝後一伸,幾乎看都不看的就精準無比的勾過來一張圓凳子,隨後他就坐在了衛箬衣的面前。
衛箬衣瞪大了眼睛看著蕭瑾。
這廝想要做什麼?
他好像在上上下下的審視她。
衛箬衣……
她怎麼有一種被蕭瑾看得心底直發毛的感覺。
隔了一會,蕭瑾忽然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一能動,衛箬衣就翻身坐起,幹嘔了兩下。
蕭瑾蹙眉,猶豫了片刻,還是抬手伸到了衛箬衣的後背,想要替她拍一拍的,因為他看她實在是幹嘔的難受,不過他的手還沒落下,就被衛箬衣一把給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