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於她的不喊不叫,走進車內,他笑著說道:“不用緊張,我只不過是想讓你幫我個忙而已。”
“我的丫環和車夫……”
“放心,他們只是昏過去而已。”
她掃了眼他的胸口,那兒的黑色布料已經被鮮血染濕了,“你說要我幫忙?”
“我能不能出城,你能不能活命,可就看你丞相府平時的聲望是怎樣的了。”他一笑,伸手點中了她肩膀處的一個穴道。
風光立馬動彈不得。
“你乖一點,我便把舌頭給你留著。”
她臉色一白。
男人坐到了她的對面,很快,馬車動了起來,風光這才知道外面還有他的同黨。
他受的傷頗重,解開上衣,露出健壯的胸膛,還有左胸口的一個血洞,還差幾分,那一刀便刺中了他的要害,用嘴咬開藥瓶的塞子,他把金瘡藥倒在了傷口上,雖然沒有出聲,但他加劇的呼吸聲可證明這個上藥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等到他撕下一塊衣料包好傷口,一切處理完,抬眼卻看到對面的少女面色緋紅,他一挑眉,“如何,我的身體?”
“你需要多曬曬太陽。”
哦……這意思是說他太白了,縱使用白來形容一個男人是很不恰當的,可他還是深感榮幸的道:“這是我難得的優點。”
傻逼。
風光今天終於爆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