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裴枕腦海中渾濁一片,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處,沈遲使壞地用力蹭過去,裴枕眼前一片白光閃過,呼吸停了一瞬,紅軟的雙唇翕張,整個人呼吸起伏劇烈......
裴枕緩了一會兒,睫毛濕了,還剩下一點餘韻在顫抖,沈遲將他抱在懷裡,不錯過他臉上的每一個憤怒,羞恥的神情,以及,霞麗漫布,怎麼也掩蓋不住的,一點舒爽的表情。
裴枕被他翻了過去,側躺在床上,半張臉埋在枕頭裡,渾身都出了汗,濕透了,沈遲的吻落在他的後頸和背上,裴枕沒有一點力氣了,腰後抵上來...,裴枕的神志回了一點,抵抗道:
“......我塗了藥,你不能、不能......”
“為什麼不能?師父,我都幫你了,你也得幫我一下不是嗎?不然......”沈遲的吻落在他的耳畔,十分的癢:“......河神,這可不公平。”
“你簡直是......強詞奪理!”
剛才他是被強迫的,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哪來的他一次他一次的公平一說?
裴枕全身緊繃,昨天被強迫的記憶和痛楚如此鮮明,如果再來一次......再一次,他會受不了的,絕對不行......
那東西抵了上來,裴枕怕疼的緊了,埋在枕頭裡,緊張地抓住了枕頭一角,道:“沈遲......別......”
“不行嗎?”
“不行!”裴枕格外著急,但是他覺得沈遲根本不會聽他的話。
意外地,沈遲嘆了一口氣,憐惜地抱住了他,似乎有商有量:“那這樣吧,師父......”
“這次就放過你了,”他牽起他的手指,在唇邊一吻:“只是,要辛苦你的腿一下了。”
“什麼!?”
裴枕茫然地被他擺布,他的雙腿被他的並緊了,沈遲的聲音十分蠱惑:“師父,就用這裡好了,並緊了,不然......”
附在他耳邊的聲音變得十分危險:“唯、你、是、問。”
“......”裴枕的腿下意識並緊了,沈遲重重地擦過,偶然會蹭過他的傷處,但是大多時候還是避開了那裡,雖然沒有真的做,只不過即便這樣,猛烈的動作還是讓裴枕恍然生出一種被侵犯的感覺。床板尷尬地“吱呀”響,裴枕承受著沈遲的動作,被他推的頭抵到了床頭,心裡始終提著一口氣,直到,漫長的時間過去,直到他覺得那一塊都要沒有知覺了...
最後時刻,沈遲埋在了他的頸窩,喉嚨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彷彿伏在雌獸身上□□的野獸,釋放出濃烈的雄性氣息,裴枕聽著臉上發熱。
沈遲的胸膛起伏,壓在裴枕的身上,過了一會兒,裴枕腿疼地推開沈遲,轉過來問他:
“可以了嗎?”
沈遲埋在他的發間,聞他的頭發,聽到裴枕問他可不可以,頓了頓,聲音十分的沙啞性感:“可以了。”
他支起腿起身,被子全數堆在了裴枕的上半身,幾乎要將他淹沒,而下半身不著寸縷,白皙的面板在黑夜中十分顯眼,沈遲的眼睛幽幽發綠,在黑夜的環境下夜視無虞。
沈遲湊近去看,仔細打量,指尖碰了一下那塊紅了的區域,裴枕的腿一縮,沈遲抓住了他的腳踝,分開他的腿,彷彿有了新發現,驚訝地指尖在裴枕那塊的面板圈了一下,道:“師父,紅了。”
這麼久......怎麼可能不紅。裴枕的臉埋在被子裡,充耳不聞,只聽到沈遲悶笑一聲,然後拿了一個帕子,將他腿彎的糟汙擦了,而後又是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擦在了他的面板上,隨後,身側一陷,他被人從身後摟住,沈遲躺在他的身側,抱著他道:“睡吧,晚安。”
裴枕彷彿已經睡過去了,並不理他,也不回他話。沈遲輕笑一聲,將他轉過來,吻了吻他的額頭,親了一下他的鼻尖,而後是唇,沿著唇瓣淺淺地吸吮,拉過被子至他的下巴,蓋嚴實了,親暱地稱呼只有他們兩個知道的名字:
“冰夷,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