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男人強迫,尤其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徒弟。
沈遲......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沈遲身上有皂莢的香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酒味,沈遲的吻一路往下,裴枕呼吸起伏劇烈,渾身燥熱,手抵住他的額頭,努力將他推開,還在試圖喚醒他:
“你是不是喝多了?沈遲,我是你師父,你不可以......”
沈遲埋在他的脖窩處,痴迷地吻過他的鎖骨,一路往下,同時他的手煽風點火,沿著他的脊柱滑下來,摸到了他的......
沈遲捏了捏,裴枕全數身心都淩亂了,轟然熱氣上湧,他渾身一僵,瞬間弓起腰身,纖細有韌度的腰身敏感地抬起來:“不……”
一根手指在那裡打著旋,堪堪探了一點,電光火石間,裴枕猛地掙脫他的桎梏,
“你給我滾開!”
“啪。”
清脆的巴掌聲。
裴枕滿臉憤怒,不留餘力地扇了他一巴掌,空氣凝固,沈遲被扇的臉偏過去,手上的動作驟然停止。
五個指頭印子赫然印在上面,十分清晰,而後是火辣辣的疼,沈遲的舌尖頂了頂那一側,長長的額發掃落,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裴枕趁他愣住,雙腿猛地發力,把他踹了下去,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衣不蔽體的身體,自認為神情還算冷靜,卻難以控制一直在抖的手,
“滾!”裴枕的聲音嘶啞。
沈遲坐在地上,手撐著地面想起來,裴枕的神情頓時緊繃,指尖凝起一團靈力,渾身好似刺蝟一樣豎起了尖刺。
沈遲頓時頓住了,他坐在床下,仰頭深呼吸,壓制住心裡的暴虐,再睜眼,他的眼睛恢複到了正常的顏色。
如深淵般墨黑,讓人讀不懂他此刻的情緒。
他盯著他看了片刻,而後起身,終於還是放過師父,拉開門,大踏步走了。
隨著門悠然一聲合上,裴枕抹了抹自己的唇,胸膛起伏,驚疑不定,
他走了?
回憶起剛才那一幕,他渾身發冷,捏著被子的指尖因為過於用力而沒有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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