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遲他將裴枕翻過來,掐著他的脖頸,裴枕驟然急促掙紮,汗濕的手碰到鏡子,擦過鏡面,濕潤的汗液留在上面,倒映出兩張...的身影。
沈遲停了,裴枕朦朧地睜眼,而後被刺激的又閉上了,臉上脖頸上浮現大片潮紅。
沈遲惡意滿滿地偏要他看:“師父,睜眼。”
被磨的沒辦法了,裴枕睜眼,鏡子裡的人神情十分陌生,渾身潮紅地被壓在桌子上,滿是被情慾裹挾的臉,雙眼迷離,腫脹的紅唇抑制不住地洩出聲音,酥麻入骨。審核你好沒有脖子以下)
這......
這還是他嗎?
“冰夷......你是冰夷嗎?”沈遲俯身咬著他的耳朵說道。
“冰夷。”
沈遲一聲聲喚著三千年來不曾再被人提起過的名字,在一片搖晃中,彷彿看到前塵滾滾,視野一片模糊,有一個人蹲下來,問他:“你是冰夷?”
裴枕腦海中緊繃的那根弦鬆了,他怔然,喃喃道:“......是我......我是,我是......”
身後的人嘆一聲,似乎與那人的聲音重疊了:“冰夷......”
汗濕了的頭發被身後的人撩起,鏡子照出來交疊的兩人,身後的那人衣裳半解,不懷好意地盯著鏡子裡他濕濛濛的眼睛,俯身,在他的背上一吻,而後狠狠一...
......
......
裴枕被他放開的時候,渾身都軟成了一灘水,沈遲給他撚了一個淨身術,而後繞過地面上摔碎的妝匣,抱著他去了床上,有心想再來一次,裴枕卻一進被子就把自己捲了起來,任憑他怎麼誘哄都不肯出來了。
沈遲還記著他的那個吻,輕輕柔柔,師父閉著眼,濃密的睫毛顫抖,帶著十足的認真和試探,小心翼翼又主動地親了他一下。
索性......就饒了他這一次。
沈遲心情大好地去清理鏡子上的糟汙,回來的時候師父已經睡著了,睡容沉靜,就連睡覺的姿勢都不曾變過。
沈遲在床前看了他一會兒,出去了。
等裴枕醒來時,沈遲照舊給他喂飯,裴枕躺在他的懷裡,渾身沒勁,還沒有緩過來。
睡了一覺又到下午了,裴枕睜眼,掃了一眼窗戶,外頭依舊看不出來是什麼時辰,只是估摸著,應該是傍晚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