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冰涼的感覺,並沒有多疼。
裴枕精神高度緊張,被迫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裡感受,緩了一會兒,這才沒那麼緊張了,但是被人這麼盯著,看著隆起來的被窩,他簡直又羞又燥。
沈遲,
沈遲簡直......
師父醒了,沈遲索性將被褥掀開,全數堆在裴枕的腰間,沈遲取了擱在床沿的一個小盒子,又在裡面挖了一指頭,而後打著圈塗抹外沿。
“師父,這藥每隔三個時辰就得塗,這樣才好的快。”
誰要好的快......裴枕的腳趾蜷曲,十分、十分的羞恥。
到底,拜誰所賜......
裴枕熱氣湧上臉,沈遲坐在他的腿間,強迫他的雙腿大開,導致他想合攏也根本合不攏,沈遲想做什麼他也無法阻止,裴枕幹脆埋在被子裡不說話也不理他了,當個鵪鶉。
就當、就當他死了好了......
......
沈遲的呼吸聲有些沉重,靜悄悄的房間裡格外明顯,裴枕根本無法當他是空氣,聽著聲音面紅耳赤,但是他看不見是什麼情況,那裡在被觸碰,一點攪動的聲音傳來,裴枕全身都紅了,盒子被蓋上,發出一點金屬的聲響,裴枕以為終於結束了,腳尖踢了踢他,甕聲甕氣地道:
“放開我。”
突然,前面被碰了一下,裴枕霎那間腰間猛地一彈,胡亂踢著他:“你!”
裴枕的反應很大,沈遲的身體覆了上來,他的眼睛一彎,在黑夜裡閃著細碎的光芒,道:
“別急啊......師父。”
“你說了,你不動我的,你說過......”沈遲的手握上了...裴枕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胡亂地踢著,十分憤怒。
“我說過嗎?”沈遲摸了一下頭頂,果然,裴枕的腰又彈起來了,沈遲挑了挑眉,思索了一會兒:“好像沒有。”
“你、你大逆不道!”裴枕怒道,整個人氣急敗壞,踢著他,恨不得把他踢下去。
“噓,”沈遲俯身,單手撐在了他的頭側,吻落了下來,封住了他的唇:“師父,不想受罪就乖一點。”
......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房間響起,地上,黑色的外袍,白色的裡衣胡亂的丟在了地上,一個銀色金屬的小盒子在床沿邊顫悠悠地發著抖,終於,掉落在地,在地面上滾了幾圈,停住了。
“師父,你以前也會這樣嗎?”
“......”
“你一個人的時候,做這種事的時候心裡想著誰?”
“......啊......”
“師父,不說話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