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關系。”
不知是不是錯覺，趙暖暖忽然覺得，齊墨晗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不如以往那般溫和。
她頭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可能真的打擾到他了。
“齊總，你那裡現在是什麼時候啊？”
“早上，6點。”
“這麼早啊？你是不是還在被窩裡啊？你那裡冷不冷，別著涼了。”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幾秒，隨後聽到一句嘆氣，“你還有別的事嗎？”
“啊？”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掛了。”
趙暖暖忽然一怔，這一句話就像是帶刺一樣，紮了她一下。
她忙說，“哦，我、我……沒什麼事，打擾您了。”
說完她也沒聽齊墨晗有沒有說話，直接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她看了手機一眼，又關了機。
齊墨晗那一聲嘆息，是嫌她煩了嗎？
“怎麼了？誰打來的電話？你臉色怎麼不太好？”
黃亦南走到趙暖暖身邊，看著她的臉問道。
趙暖暖抬頭，直直的看著黃亦南。‘
黃亦南也是越發奇怪，“你怎麼了，總看著我幹什麼？”
趙暖暖眨了眨眼睛，眼中好像有什麼蒸發掉了。
她對他笑了笑，“沒什麼，走吧。”
趙暖暖沒有再買東西，跟黃亦南推著購物車去結賬。
黃亦南覺察出趙暖暖的異樣，當他拎著大包小包的塑膠袋走出超市後，他問她，“剛剛那個電話，是不是親親大總裁打來的？”
趙暖暖腳下一頓，回過身來，接過他手上倆個袋子，笑著說，“給我勻倆個，要不然保安大叔看你拿這麼多，要說以大欺小了。”
黃亦南沒讓趙暖暖接手，“保安大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我怎麼不知道，你不要岔開話題好不好。”
趙暖暖笑得有些不自然，“我哪有啊，我就是想幫你那倆袋而已。”
黃亦南見她撇開眼，把手上倆個小的袋子遞給她，“喏，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