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暖暖伸手接過，黃亦南又問，“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不是他。”
這句話並沒有疑問的語氣，而是很肯定，趙暖暖點了下頭，“是。”
黃亦南皺眉，“他對你說什麼了？”
趙暖暖扯了一下嘴角，“能說什麼啊，就是，工作上的事情唄。”
她說完拎著袋子就往前走，走沒幾步，黃亦南就追上來了。
“你那個親親大總裁因為工作的事情罵你了？”
“誰說的，我工作能力那麼好，他怎麼會罵我。”
趙暖暖有些自大的說，其實她倒寧願齊墨晗在電話裡訓她倆句。
那樣的話，也不會讓她感到這麼難堪了。
或許，她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像齊墨晗這樣的人，先前被她拒絕了，這在他那裡當屬破天荒的一次。
可能這次出差，外國那些金發碧眼的美女讓他恢複了以往的審美。
他對她，應該已經回到以前普通上下屬的關系。
又或許，還要糟糕一些。
剛剛齊墨晗那不耐煩的態度，就說明瞭一切了。
這也怪她，她好端端的幹什麼要去問劉易州時差的事情，讓人家以為她要找他。
黃亦南不知道趙暖暖心裡想的這些事，他還在自顧自的說著。
“得了吧你，你那個親親大總裁還不知道你的工作能力，你肯定是偷懶……哇！你幹嘛啊！”
黃亦南原本跟在趙暖暖身後，他這才說了一半，趙暖暖忽然站住腳，轉過身來，他差點撞到她身上。
趙暖暖看著他，“以後，不要叫他親親大總裁了。”
黃亦南以為趙暖暖還在跟他耍貧，他故意說，“為什麼？難道這個親親大總裁只有你能叫啊？”
趙暖暖似乎覺得有些好笑，她又笑了下，“親親大總裁這個名稱，我早就改過來了。”
黃亦南問，“改了？”
“是啊。”
趙暖暖轉身往前走，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聽她說。
“他叫齊墨晗，是我們公司的總裁，那個稱呼，本來就是我的錯，我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