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三姐現在都覺得小時候就不該聽從爸爸的意思,把清河給養嬌了。動不動就發脾氣,動不動就學會威脅人。孕婦脾氣怪,清河的脾氣就更怪了。得樣樣順著她,就怕不如她的意,她就會胡思亂想。
畢竟,孕婦是得憂鬱症最大的群體之一,更何況一個本身就容易精神錯亂的孕婦?
是的,她們也從逸晨口中得知,清河也有和二姐一樣,會做一些夢。但是,清河卻就像活在夢中,經常走出來。也正是因為知曉,她們三姐妹也都把清河從小到大與他人不同之處,有了答案可以解釋。
這樣的清河,更讓她們心疼。
那邊讓三妹去打電話,大姐這裡又和清河聊了起來:“小四,小夢的事,你到底怎麼想?你真不記得她對你做過的事了?”
如果不是有逸晨的話,她們都想不通,一個人真的可以把生命中一些不好的事通通都忘記。選擇性的忘記,對清河而言是幸還是不幸?
路清河對著大姐眨了眨眼睛,笑道:“記得呀,大姐,我現在很清醒,我連寧子都記得。”
聽到這三個字,大姐臉色唰的一個就白了。
“大姐嚇著你了??”
是呀,都快要嚇死了。
在路清河檢查出懷孕四胞胎的當天晚上,路清河睡著睡著就大哭起來,開始大家都覺得她做夢嚇到了。
結果,她說華莫寧死了。
打電話也不通,根本就聯絡不上。
還是逸晨透過自己的勢力在第五天打聽到了訊息,華莫寧出任務受重傷暈迷未醒。連醫生也都證明,他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自那晚之後,路清河都會打電話給華莫寧,說上幾句話。
又一個星期後,路清河突然就不打電話了,也不提。
就像忘記了華莫寧這個人。
現在又提起來,大姐總怕清河又提出什麼要求。
“嘿嘿,大姐,爸爸和晨晨是不是快回來了?”
路清河臉上依然掛著笑,就像沒有看到大姐的反應一般,然後自言自語:“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趕到寶寶他們出生前回來?”
“小四,你胡說什麼呢,你這才六個月,到寶寶們生至少還有兩個月。別擔心,爸爸和逸晨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回來了。”
大姐總覺得今天的小四怪怪的,聽著她的話總有瘮的慌。
是的,還有不安。
“嗯,我知道的。”
大姐又看向清河,剛才的異樣是自己的錯覺吧。因為清河很聽話,她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讓做什麼也就不做。就是二姐回來了,也是一樣的態度。
老五講的八卦和笑話,路清河依舊是邊聽邊笑,不時的說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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