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是與我商量,而是通知我。
當我再見到爸媽口中的同學是李凱威的時候,我哭了。爸媽也把李凱威留在了我的房間,他安慰我說:“美美,別難過,嫁給我,我帶你過好日子。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別難過了。”
他的話,讓我更難受更委屈,哭得更大聲。
因為,爸媽的態度和路清河的態度,讓我對這個家失望了。只是,我沒想到,路清河拿著我的彩禮去上學後,整個人的變化之大,都讓我不敢認她。不過,唯一讓我開心的就是,李凱威婚後對我很好,我在工廠班幫他忙,與他爸媽也相處得很好,沒多年我就懷孕了。
一直到生完孩子,我都才注意到,路清河似乎也和我一樣,被傳出了緋聞。我和路三哥傳,她和老四傳。結果都是一樣的,後來,我又聽小夢說,路清河破天荒的和爸媽吵架了,爸媽一怒之下停了路清河的生活費。
聽到這個好訊息,我真的開心得每餐都多吃了半碗飯。
後來又聽說,路清河與家裡失聯了,爸媽擔心她沒錢吃飯。其實,那時我也有點擔心那個什麼也不會做的路清河到了安沙市那麼大的城市,連生活費都沒有了,她怎麼存活下來?
再後來才發現,我是白擔心了。
路清河打電話回來說,她要結婚了,懷孕了,嫁了個有錢人。
聽到她過得好,還嫁了個有安沙市的有錢人,我很不開心。我打電話和二姐說,我們兩姐妹在電話裡把路清河罵了個遍,把她小時候欺負我們的事數了個通。只是最到後掛電話時,我都在詛咒著路清河過不好。
我沒多久我又生了二胎,因為有了自己的小家,有自己的孩子要教要養,與路清河的一年也見不到一次面,關係就更淡了。但是,我教孩子們寫字,卻是從粉筆字開始的,我們家的姐妹寫字都不錯,全都是的我爸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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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少了,關係淡了,關注也就不在了。
突然的某一天,小夢打電話告訴我,爸爸生病了,被路清河氣的。路清河離婚了,淨身出戶,到現在找不到人。
我就知道路清河是我們家的禍害,把爸爸氣得住院,我和李凱威帶上孩子馬上開車回家,然後接到醫生的訊息,爸爸不行了。那一瞬間,我真的恨不得把路清河給殺了。
爸爸雖然從小沒對我們像路清河那樣,但是,至少教我們為人處事,那可是給我們生命給我們家的爸爸呀。
二姐在醫院一邊哭一邊罵:“我早就說過了吧,路清河那個短命鬼,不會是個有良心的。嫁個有錢人有什麼了不起?現在還不是被人給趕出來了吧,連家都不敢回,就是回來了,我也要趕出去。”
媽媽也瞬間像是一個子老了好幾歲,眼睛都要哭瞎了,對路清河的埋怨從來都不比我們少。
一家人都守在醫院,爸爸閉著眼睛都在喊路清河的名字,說著:清河,回來吧,爸媽都等你呢,別哭,回家吧。我一點都不怪你,乖,回家,爸爸給你準備了蘋果。
你們不許說清河,一定要幫我好好照顧清河,讓她回家。
一句又一句艱難的開口吩咐著。
一口一個清河,他的女兒。
讓路清河回家。
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人,連路清河那個只來過林古村一次的有錢老公也聯絡不上。文明的大姐都忍不住開口罵了:“活該,這個不孝女,從小就這樣。現在爸爸就等著她了,她的心怎麼就全被狗吃了?小夢,小夢,你去安沙市把這個鬼孩子,帶回來,爸爸等不住了,怎麼辦呀。”
八天,整整八天,我彷彿過了一個世紀。
爸爸虛弱,不甘心的喊聲。
爸爸眼角的淚,心疼著路清河。
爸爸每句模糊的話,都是路清河。
最後,爸爸還是沒有等到路清河,小夢半路趕回來,一直等爸爸入了棺材。她又馬不停蹄的跑到了安沙市,找了好幾個地方,在一個公園的長椅上發現了她。當路清河回到林古村的時候,奶奶第一個衝上去打她,媽媽也是對著她直罵。
真的,我和大姐,二姐一點也不同情她,恨不得像奶奶那樣,上去親手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