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雪落壓低了聲音,但他與葉芊芊所說還是落入了葉令風耳中,他抬頭看了正在談話的兩人,便又低下頭繼續看著那本書。
窗外颳起了一陣冷風,養心殿中卻溫暖如春,白景昔一邊看著近來的摺子,一邊怒斥,對此白景離也早已習以為常,尤其是有關於西嶺王的摺子。
或許正是西嶺王帶的頭,這幾日來婉言相勸皇上立後的摺子也多了起來,皇帝把這些摺子扔到白景離跟前,問他,“你知道這幫老東西究竟有何目的麼?”
白景離隨手拿起了一本來看,看完後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說道,“我記得這禮部尚書家有一千金,或許就是存了這份心思罷,都想因此事與皇上攀上關係呢。”
“你倒是個明白人。”皇帝有些煩躁地說道,“朕算是有些明白,皇兄為何無意皇位了。”
白景離聽後笑了起來,瞧著乳孃又將小皇子送來,白景離便把他抱在懷裡逗弄著,逗得燁熠咯咯直笑。
皇帝瞧著他抱著自己的兒子,到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便也走了過去,看著小皇子越長越開的眉眼,果然是像極了自己,一時間心裡也變得一片柔軟。
近來朝中並無什麼大事,都是些零散的小事,但皇帝依舊事事都要親自過目,白景離抬頭看著龍椅上那少年的身影,雖然他並未見過先帝,但聽白景殊曾說過先帝的殺伐果斷頗有帝王之風,而如今,白景離就覺得小皇帝此時已經像極了先帝。
皇帝一邊看著摺子,一邊挑出了一本,正是白景殊遞上的,寫了憶陽鎮之事。若是簡單的謀利,白景殊必然無需上報,可此事白景殊是認為,烏爾的黨羽,想要對中原掌控,憶陽鎮只是他們初步的試探。
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皇帝看著摺子上那無比熟悉的瘦金體,心中想著近來所發生的一切,其根源都在巴蜀之地,就連西嶺王,或許跟這個古老而神秘的部落又什麼關聯。
終於將摺子批完,一旁的侍女連忙過來給皇上捏著肩,卻不知是哪惹惱了皇帝,被皇上訓斥著讓她退下。
白景離見狀,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走了過來,一邊給他捏著肩捶著背,一邊問著力道如何舒不舒坦。
皇帝被他伺候的正好,眼下居然眯起了眼睛如此享受著,看著他如此愜意的神情,白景離輕輕一笑,俯下了身吻住了他的唇,待吻了個夠才肯鬆開。
身下那人睜開了眼,眼中似有笑意,那副模樣看在白景離眼中,他也就越發地不後悔自己不遠萬里回到大堯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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