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未低估白景離的臉皮有多厚,不過聽他如此一說,倒是真的覺得似乎對他有所虧欠一般,白景昔只得問道,“你想朕怎麼安撫你?儘管說。”
看著白景離狡黠一笑,白景昔突然有些後悔自己說過的話,但畢竟君無戲言。
但白景離卻說道,“罷了,此事先緩緩,容我想一想。”
白景昔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但他也知道,白景離那一笑,必然沒什麼好事。
“他……長的是不是很像你?”
白景昔半晌才反應過來白景離是在說熠兒,看來白景離雖然明面上不說,但醋勁兒也不小,頓時也就心中愉悅幾分,“朕的兒子不像朕還能像你不成?”
白景離笑了幾聲,說道,“皇祖母也是歡喜極了,天天往宛清宮跑,怎麼勸都勸不住呢,想必也是生的極為好看了。”
一說起太皇太后,所有知道白景殊下落不明的人,都心照不宣的未曾跟她老人家提起這件事,故而太皇太后也就一直沉浸在喜得重孫的喜悅中。
笑聲漸止,白景離垂著眼看著他,縱然早已想通,但仍是理直氣壯地說道,“是,我就是吃醋。”
他這麼一說,白景昔卻開始大笑起來,笑夠了,他才說道,“那便好,那便好。”
白景離挑了挑眉,看著直接將小皇帝扔上了床榻,引得那人怒喊了一聲,“放肆!”
不過之後便是他服了軟的聲音了,夜還很長。
在遙遠的北牧王宮中,秀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從噩夢中驚醒,也不知為何突然的感到一陣心慌。北牧王正躺在她的身旁,似乎睡的很沉但是眉頭緊鎖,估計也是在做這什麼不好的夢。
也不知是為何,近些日子,北牧王時常會頭痛欲裂,雖然他什麼都未曾說過,但秀陽也看得出他一直在忍耐著什麼,私下也曾找過大夫來看,卻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不過,這與自己而言,也並無多大關係,只是那王室中,又開始有了些風言風語,大多都是關於自己的。
秀陽只是輕蔑一笑,她不過略施手段,北牧和堯便都如此雞犬不寧,也不知她那景表哥會是何種神情。
對了,想起白景殊,此時估計也過了月牙城罷?想到那小妖女也去了前線,秀陽的目光便黯了幾分,小妖女多半是衝著白景殊去的,一定不會讓她得逞!
秀陽心裡盤算著,這北牧雖是薩仁圖雅手握大權,但北牧王也並非是俎上魚肉,得想辦法幫北牧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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