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大將軍五年前曾與阿爾泰交過手,不知大將軍可否詳細說說?”
本是個無可厚非的問題,但姜鴻飛也知道當初言慕玖差點栽在哪裡,問這句話時便不經意地露出一點想給言慕玖難堪的意味。
言慕玖也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輕笑一聲,也並未露出什麼不悅的神色,當真就仔細的說起北牧騎兵的特性來。
言慕玖與姜鴻飛目光相對,彷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火藥味兒,他兩人不對付也不是什麼秘密,是人盡皆知的事,只是此時暫時需要合作罷了。
待商議妥當,已是月色寂寥,冷冷清清的照在地上。塞北的月色總是格外明亮,或許是由於這地上缺少燈火的緣故。
眾人褪去之後,言慕玖叫住白景殊,有些強硬地說道,“今夜跟我一起睡。”
白景殊輕笑出聲,人前沉穩冷靜的將軍,一轉頭便是這種霸道的模樣,著實有趣的很。
言慕玖把他攬在懷裡懲罰似的捏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問道,“王爺笑什麼?”
“笑將軍反差之大,令人髮指。”白景殊如實說道。
言慕玖冷哼一聲,看著白景殊清亮的雙眸,“這幾日你說顧忌軍中言論,總是單獨在其他營帳,可是苦了為夫。”
“如何?”
聽著白景殊反問,言慕玖低頭吻上他的雙唇,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待吻了個夠,才一字一句說道,“苦了為夫日日想著王爺。”
即使是在如此情景之中,言慕玖這本性依舊難改,白景殊忍不住說到,“將軍還真是年輕氣盛啊。”
“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
說著便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言慕玖像是想到了什麼,便問道,“你曾經問我生辰,我還不曾知道你的。”
白景殊輕輕笑道,“七月初七。”
言慕玖看著白景殊笑起來彎著的眸子,只覺得十分好看,便又在他眉間輕吻一下,“七夕啊?王爺倒是生了個好日子。”
白景殊嘖了一聲,似笑非笑地問道,“將軍把這些節日可是記得清楚的很,以前也沒少陪著紅顏知己過節罷?”
“……都是往事。”言慕玖根本不想提,但白景殊對此似乎十分介懷。
每次提到此事,言慕玖都有些心虛,白景殊也不想問更多,省的給自己找氣受。
言慕玖無比真誠地看著他,“往後我都陪你一個人過,既是你的生辰,又是七夕。”
他如此一說,白景殊便想到此次原本已籌劃好的生辰宴卻被北牧之事攪亂。也罷,反正來日方長,明年再一併補回來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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