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慕玖也沒有異議,只是一想又要見到白景離,便有些頭疼。
慈寧宮中白景離正在陪太皇太后喝茶,太皇太后正興致勃勃地跟白景離說著皇帝小時候的事情。
“哀家記得阿昔啊,小的時候就有些孤僻,除了殊兒不願與他其他哥哥們說話,哀家讓皇后勸他,他也不聽。先帝那時也不喜阿昔的性子,反倒更看中老大。”太皇太后喝了口茶,繼續道,“那時候哀家也覺得阿昔這性子不適合當太子,但如今看來有殊兒在身側,這皇帝也當的挺好。”
太皇太后一回憶起往事,便有些感慨。自從前些日子白景殊平安歸來之後,太皇太后的氣色便好了很多。
白景離只是含笑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時不時地應和兩句。
太皇太后看著他,眼裡生出幾絲欣慰,“還好你回來了,在哀家晚年之時,就好像又見到了清平。”
只是連白景離也不知,太皇太后為何對自己的母妃有如此深的羈絆,明明只是個不受寵的公主,卻被她視為己出。
太皇太后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便說道,“哀家還是皇后的時候一共就先帝那一個兒子,先帝性子也獨,不愛跟哀家說話,當時哀家便想,若是再生個公主在哀家身邊該多好。正逢那時清平的母妃逝世,清平年幼無人照料,哀家便把她要了過來。清平性子喜人的很,哀家跟她一見如故,便相伴數年。哀家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沒能勸阻將她遠嫁波斯之事。”
太皇太后年事已高,說起話來也微微有些含糊不清了,但依舊喜歡拉著白景離說一些過往的瑣事。白景離幾乎在這兒聽完了先帝的一生和白景昔的這十幾年。
宮外的老嬤嬤走了進來,“太皇太后,景王爺和言將軍來了。”
太皇太后帶著笑,“快讓他們進來。”
白景殊走上前對太皇太后一拜,笑道,“皇祖母。”
言慕玖也跟著喊了一句皇祖母,叫的太皇太后喜笑顏開,“怎麼?你們今兒不是要見那北牧的使臣,怎麼還得空來見哀家?”
“離國宴還有一個時辰,便過來瞧瞧您。”白景殊笑道。
太皇太后道,“難得你們來一回,平日裡也就阿離能陪哀家說話了。”
白景離心情似乎不錯,笑著對白景殊道,“我已經從皇祖母這兒知道了你們小時候的醜事。”
白景殊佯裝不滿地對太皇太后道,“皇祖母,這事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言慕玖對白景離所說白景殊小時候的醜事也有幾分好奇,但又是絕對無法開口問白景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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