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慕玖看著他臉上的遲疑,忍不住笑道,“王爺是不是疑惑為何此處無人把手?”
白景殊走近了些點了點頭。
“北牧王想收買我,這是他所謂的誠意。”
聽著言慕玖所說,白景殊臉上卻流露出一絲不自然,方才喝的那杯酒,薩仁圖雅怕是命人下了十足的藥,只至於到了現在,仍是未能平復。
言慕玖也嗅到了一絲他無比熟悉的,白景殊身上所特有的情慾氣息,頓時也有些口乾舌燥地問道,“怎麼?王爺這是想我了?”
白景殊面帶著一些窘色,將方才之事說與了言慕玖,言慕玖的神色暗了幾分,舔了舔唇角說道,“王爺是想來找我消除藥效麼?不過王爺也瞧見了,此時我無法動彈,不如王爺自己坐上來?”
聽他這麼說,白景殊臉色微紅地走了過去,言慕玖看到他唇上沾上了一抹女人的唇紅,心中醋意翻湧,不斷地催促著白景殊的動作。
聽著言慕玖的聲音,白景殊忍不住想到,他才不可能不行,只是實在對薩仁圖雅沒興趣罷了。
這牢中黑暗而隱蔽,有種別樣的滋味兒。
一番糾纏之後,言慕玖有些意猶未盡地看著他,說道,“想不到這出竟然也別有一番滋味,若是回去之後,還可以再試一試。”
白景殊瞪了他一眼,他看如今言慕玖也是過的好的很,也不用自己多操心。
言慕玖低聲笑了起來,“王爺自己動的時候,感覺如何?”
白景殊深吸一口氣,言慕玖真的是改不了這個習慣,但眼下也無暇跟他計較了,在這種束縛之中,能有這片刻的纏綿,已經是極為不易。
言慕玖也不在追問他,只是說道,“見過秀陽了麼?”
想起秀陽,白景殊便有些頭疼,此地不易久留,得早些設法離開才是。於是便將他與秀陽見面之事說與了言慕玖。
言慕玖冷笑一聲,“她若是想在這裡等死,也就由她去。”
不過他也就是隨口一說,他明白白景殊是絕對不會留秀陽在此處的。
此時還不是走的好時機,兩人商議了片刻,言慕玖便開始催促白景殊離開這兒,還不忘說了句,“王爺若是想我,大可以來與我幽會。”
白景殊頓了頓,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此時正是深夜,巡夜的守衛見了他,也只是恭恭敬敬地點了點頭,也並無人注意他從何處走來。
回到薩仁圖雅的寢殿,殿中還有餘香,薩仁圖雅躺在榻上,睡的很沉,白景殊知道,她又是被那蠱反噬了。
這世間萬事本就是一得一失,她從未學過蠱術,卻整日將那詭異的苗鈴帶在身邊,被鈴鐺反噬也是極為正常之事,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白景殊漠然地看著正在熟睡的薩仁圖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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