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黑貓走了過來,跳進他懷中,白景昔抱著它,輕輕摸著它身上柔軟的毛,黑貓就這樣懶洋洋的趴在他懷中。
直到傍晚之時,這場滂沱大雨,才終於停了下來,殿外落了一地的繁花。
有個熟悉的身影踏著月色而歸,手中似乎還拿著些什麼,一看就知道,又是從宮外帶回的小零嘴。
白景離大步走近養心殿,將手中的油紙剝開,取出一塊點心塞進小皇帝的口中。
這一口有些猝不及防,白景昔險些被咽道,便瞪了他一眼,說道,“行刺?”
白景離樂了,“我哪兒敢?”
他熟練地將小皇帝腿上趴著的黑貓扔到了一旁,方才還在睡夢中的貓被人提走,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
白景昔也是習慣了,明明先前喜歡這貓喜歡的不行,如今卻又一副嫌棄的樣子,也不知是誰非要把貓留在這裡。
想起白天的事,白景昔便將宛嬪與他辭別之事告訴了白景離。
白景離聽後忍不住笑出了聲,“那太好了吧。”
“……”
白景離笑夠之後,才恢復了常態,但依舊泛著笑意說道,“此事我早就想過,宛嬪像是因什麼事而留在宮中,如今她離去,便是覺得事情已經有了了結。”
聽他這麼一說,似乎也有些道理。
白景昔看著白景離,故意說道,“朕倒是想起,宛嬪是朕第一個女人,這麼走了,還有些捨不得。”
哪知白景離卻笑著說道,“那說明皇上有情有義,不像我,第一個人是誰都給忘了。”
“你……”
本是想氣氣白景離,結果他仍是隨口一句話,便把自己氣個不清,白景昔忍不住問道,“你倒是說說,你之前的人,嗯?”
白景離竟然還真的認真的回想起來,“我在波斯排老七,殿中倒是有不少貴族送來的美人,對了陛下可知我為何會回到大堯?”
白景昔就瞪著他,等著他自己說。
白景離又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有個奇醜的公主,要與波斯聯姻,我那幾個兄長,沒人看得上她,硬要塞給我,我也受不住,就跑了。”
“……”
原本也只是以為是和清平公主的遺願有關,卻未曾想到還有這種事。世間醜女多了去,過往還有皇帝特地立醜女為後,以正自己並非貪圖美貌而是看中才華之人,他倒是有些好奇,那奇醜的公主究竟有多醜。
白景離回憶了一番說道,“我母妃之事,只是其一,我本也以為,醜能有多醜,結果……的確是我先前孤陋寡聞了,那公主長的膀大腰圓,宛如猿猴……罷了,往事無需再提,眼看逃不過,我跑總可以了吧?”
白景昔聽他所說,忍不住大笑起來,想不到白景離還有這麼一段過往,看來這也算是有了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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