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此事一直困擾著他,被白景離吻時,竟也沒想要推開他,明明是大不敬之罪。就連李公公來問他,要翻哪位娘娘的牌子,他也毫無興致。
難不成,還真喜歡了一個男人?白景昔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怎麼可能?他是大堯的九五之尊,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男人?說不定是受他皇兄的影響,對此有些好奇罷了。
可這白景離,原先不想見到他時,非要一個勁往眼前湊,煩人的很。而如今想見見他,卻還找不到人影。這種像是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著實糟透了。
天邊泛起一道白光,劃破了黑夜,正是日出之時,一縷日光從窗外透進。
白景殊像是做了一個綿長的夢,夢境中他眼睜睜看著自己這十年,都是如何過來。
夢境很混亂,過往的人與事皆在眼前呈現,在一片漆黑之中,終於看到一點光亮,白景殊毫不猶豫地向著不遠處的光亮走去。
白景殊睜開眼,渾身的知覺逐漸恢復,一陣頭昏腦漲襲來,白景殊只覺得口乾的要命,聲音帶著嘶啞地喊到,“來人!”
在門外守著的侍女,聽到王爺的聲音,連忙進門,看到王爺醒來,也不免有些驚喜,“王爺,您可算醒了,要喝水嗎?”
白景殊點了點頭,侍女連忙為他呈上一杯溫熱的清水。
久旱逢甘霖,一杯清水入喉,滋潤了乾涸已久的喉嚨,白景殊稍頓片刻,問道,“我睡了多久?”
那侍女想了想,答道,“回王爺,您一直髮著燒,算起來睡了不足兩日。”
才兩日麼?白景殊甚至覺得過了幾月那般。
白景殊點了點頭,便問道,“秀陽縣主如何?”
“回王爺,秀陽縣主她平安無事。”侍女不禁想到,王爺剛一醒來,記掛的便是縣主的安危。
聽到秀陽平安無事,白景殊也就放下心來,在山洞中,他雖意識不清,但又那麼一瞬間,感到了一股殺氣,秀陽若是那時動手殺了自己,也在白景殊意料之中。可她卻沒有。
白景殊輕輕嘆了口氣,頓了頓,才問道,“那……大將軍呢?現在何處?”
“大將軍近幾日一直陪著您,”那侍女又想起昨日酩酊大醉的大將軍,也不知該不該與王爺說。
白景殊見她有所猶豫,便說道,“有話直說便是。”
侍女也不敢隱瞞,連忙說道,“只是昨日,大將軍滿身酒氣的回府,看似醉的不輕……來看了看您,便又走了,奴婢也不知大將軍現在何處。”
言慕玖並非嗜酒之人,又為何會喝的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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