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殊看著月色,輕聲道,“沒想到這知府大人如此耐不住性子,此時就已慌了陣腳。”
“呵,他那性子,也不知是如何坐到了這個位子。”言慕玖語氣中滿是鄙夷,隨後又問道,“明日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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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當年修建的水利看看罷。”白景殊道。
言慕玖看了看天,“這幾日水應當退了不少。”
打定了主意,二人便各自回房。
原本有些睏倦,被這夜風一吹,倒是也清醒了不少,白景殊有些難以入眠。
眼下他已經可以斷定,這劉平公報私囊,拿了朝廷撥給每年修繕水利的銀子落了自己的腰包。不過,這劉平大抵也是沒有料到今年會出這麼大的災禍,想必也是急昏了頭。
而且方才二人言論之中提到當年之事,此時去尋前任知府李升已是不大可能。這現任知府劉平,能坐到這個位子,一定是有些問題。
京中買官之風盛行,多半已見怪不怪,只是那毫無為官之德之人入了仕途,遲早要誤國誤民。
那劉平的女兒嫁去了相府,那王松也不是省油的燈。
朝中上下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洶湧,不少朝臣各自結黨營私,狼狽為奸,實則是腐敗至極。
白景殊冷笑一聲,這些人就是過的太過安逸了罷。
先帝在位之時,曾有人直言進諫需整治朝中風氣,卻被全臣攻之,最後落了個被抄家的下場。
當年白景殊在寧古塔救下奄奄一息的言慕玖,他就知道那位大臣的事還未就此結束。但秀陽父親的死……是白景殊親手了結,雖非他所願,但也是咎由自取。
白景殊並未想到當時的秀陽就在門外,親眼目睹了著一幕,從此記恨了他將近十年。
所以白景殊一直對秀陽有愧,即使秀陽與言慕玖有私情,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出了下策將秀陽出嫁。
秀陽天生任性嬌縱,白景殊與夫人傳書之時便已知曉,依秀陽的性子,她不願嫁,是絕對不可能嫁的。白景殊也不過是用此威懾她一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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