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為證明自己的能力，或者只是因為興趣。
管家說完，便退下了。
他身後的老頭低著腦袋，不經意的掃視了一圈臺下，臺下此時已是一片議論聲，唯有一個角落安靜的不像話。
老頭目光最後在慕尋和沈寂身上頓住。
他低笑一聲，有意思。
人群們終於散開，似乎都在想著待會兒要怎麼抓鬼。
黎梓一點都不擔心，反正她有天眼，不用和其他天師一樣還要小心厲鬼暗處的偷襲，再不濟還有鬼王幫她。
鬼王呈透明的狀態，咬了咬她的脖子。
“我要吃那個人，你去幫我把她抓來。”
黎梓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酥麻，她縮了縮脖子，看了眼鬼王指著的方向，隨後身子立馬僵住。
怎麼會是虞蕪？
上一次被虞蕪揍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她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虞蕪時總感覺有些畏懼。
“一定要她嗎？”
鬼王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是啊，她看起來很美味，吃了她，我的修為一定能更進一步。”
黎梓早已司空見慣，好像將人抓來獻給鬼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虞蕪……
黎梓站起身，努力忽視掉心裡的那點異樣感。
上次虞蕪不過是趁她不備罷了，虞蕪有幾斤幾兩她還能不瞭解嗎？
她不帶怕的。
等她醞釀好心情走到慕尋那一桌，慕尋卻不知去了哪裡，那邊只有沈寂安靜的坐著。
少年對周邊的一切置若罔聞，眼神平靜如水，好像所有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卻又似乎眼裡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