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服男人再也受不了,連外袍也顧不得套上就往外面跑。
“鬼啊——”
見他跑出門。
雲團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家宿主。
【宿主,這個位面不是天師位面,沒有鬼的。】
慕尋懶洋洋的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襬。
“本來那也不是鬼。”
慕尋一動,屋頂上和床頭的女人都轉瞬間消失。
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
男人跑出屋子外十多米遠,這才停下腳步大口的喘著氣。
他眼裡還有餘留下來的驚恐。
阮父他們睡的正熟,卻忽然被官服男人叫起來。
任誰都不會覺得好受,要不是因為他是官,他們只是民,阮父早將他轟出去了。
傭人將蠟燭點亮,燭光正好晃到男人,他手一抖,燭臺都差點掉在地上。
阮父皺眉,“怎麼回事?”
傭人顫抖著指了指官服大人,“他——他——”
傭人說不出話來,索性將蠟燭重新朝向男人。
幾人看清男人的樣子,那頭濃密的頭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禿了。
此時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好笑,可是他們現在卻是絕對笑不出來的。
空氣漸漸凝滯,男人這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循著他們的目光,手摸上自己的腦袋。
居然是光禿禿的一片,還有點刺手。
男人陰沉著臉,直接衝阮父發怒。
“看什麼看!本官這是在你們府裡出的事,你們阮府是有什麼髒東西?竟敢讓那些東西衝撞到本官。”
阮父已經被男人無理取鬧的話轟的有些無語了,他們住這麼多年也沒見到什麼髒東西啊!
誰知道他是不是自己惡趣味把頭髮給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