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滋——啦——”
巨大的雷電聲轟鳴不斷，張楚嵐奮力之下終於用陽雷衝破了漆黑雷潮，再次得以重見天日。
“呼，呼……”
張楚嵐雙手按膝穿著粗氣，忽然發現原本遍佈擂臺的黑色雷沼正在逐漸消失，抬頭一看只見對手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
“張靈玉，你笑什麼？怎麼一副盼著我能逃出來的樣子？”
“沒什麼。”老實道士輕輕擦去嘴角溢位的血漬，神色間掛上了一抹淡笑，“張楚嵐……你覺得我這水髒雷像什麼？”
張楚嵐：∑(′△｀)ゞ
‘像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邊彈幕上說咱倆這是中石油大戰國家電網。’
“腎為藏精之所，這水髒雷所呈現的……正是腎水下流所化的濁精之相！”
張楚嵐：ヽ(ー_ー)ノ
‘我特麼早就聽師父說過你不是處了！這種事情沒必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炫耀吧？’
“走洩元精這種事發生在一般人身上或許的確算不得什麼大事。
但我自幼出家，自詡道心堅固，卻輕易破了元陽……
這水髒雷就是我之惡行所結的惡果！就是我那曾經的醜態化作的惡相！”
說著，張靈玉緩緩閉上雙眼，深鞠一躬。
“張楚嵐，對不起。
犯錯的明明是我自己，怨不得旁人。
我卻自欺欺人，不願直面我昔日所犯之錯，甚至還遷怒於你。
你我同為絕頂之徒，本來我對你只是有幾分豔羨。
但直到剛才，上臺前師父給我打了個電話……
師父告訴我，你在帶藝投師之前也是龍虎山一脈的嫡傳，身懷金光咒與……只有完美童男之身才能練的陽五雷法。
……這個訊息，令那一絲豔羨變成了嫉妒。
其實我也知道，這份嫉妒針對的並不是你這個人，而是那個我心目中完美的自己……那個完美無瑕的天師繼承人。
其實一直以來最糟糕的那個人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