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男子似乎對有人來訪並不意外,只見他神色如常的轉過身看向來人,上下打量了半晌後這才淡然開口:
“是你?”
“是我。”
“你來了。”
“我來了。”
“你本不該來的。”
“可我已經來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彷彿泥塑木雕的兩人就這樣對峙著,那緩緩西墜的紅日越發斜了。
“你來找我幹什麼?”金甲男子最終打破沉默。
“背·黑·鍋。”乾脆利落,一字一頓,沒有半點遲疑。
金甲男子沉吟少頃,緩緩道:“幾口?”
中年人不答,只是伸出一根手指。
金甲男子見狀,臉色立時變了,道:“你居然想讓我一直替你揹著?!”
肖自在:( ̄ー ̄)……
“我的意思是每天一口。”
“可當真?”
“當真!”
張三盯著眼前的這個人,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他的氣質與自己一樣,都是儒雅隨和的型別,但是他的眼睛裡卻藏著一份瘋狂,那是火山下的寧靜,那是藏於鞘中的鋒芒。
“每天一個,你有把握不留首尾?”
“沒有。”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夕陽已漸漸要落下去了,張三看了看遠處的夕陽,覺得說不出的無奈。
他苦笑道:“你就不能隔幾天殺一個麼?我也只是答應你家老闆替你稍微擋一擋,如果做得太過分,很可能引起霓虹各方的強勢圍剿。”
“可老闆說讓我隨便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