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針漆黑如墨,一縷幽光一閃而逝,這東西應該不是凡俗之物吧...之前吃生魚時候本來想做烤魚,曾用這長針將魚串起來。
毫不費力的刺穿魚身,倒是確認了此針比較尖銳...不過機會只有一次...
陸石再次看向雷利,發現他好像已經將解藥調配完畢。
先將一罈烈酒拿起自頭頂澆灌全身,將空壇扔在了一邊。
再將調配好的藥劑投入另一個酒罈中,艱難的將酒罈舉起,正準備飲用。
雖然又吐了口汙血,但臉上已經洋溢起劫後餘生興奮地笑容。
此時雷利已將酒罈端起飲用,由於酒罈碩大,因此飲用時酒罈將雷利的臉全部遮蓋住了。
他的視線被擋住了...就是現在!
說時遲那時快,陸石驟然起身,同時抽出暗藏在左臂內側的長針,向雷利心口扎去。
其實咽喉是更好的選擇,因為更脆弱,心臟還有胸骨的保護,不過因為心口範圍更大,咽喉的話...陸石實在沒把握能一擊擊中,所以只能扎向心口。
陸石前所未有的緊張,這奔跑的兩米距離是如此的漫長,如此的險阻,彷彿從死的邊緣跨到了生的邊緣!
陸石衝到了雷利的身邊,奮力的將長針扎向他的心口。
噗嗤~讓他沒想到的是,長針刺入的雷利的胸口竟然像刺入了豆腐一般,如此順暢。
難道他之前唬我,根本沒有什麼護體靈氣?
強大的慣性讓陸石將雷利壓倒在地,酒罈摔落在了一邊,陸石騎在雷利的身上。
拔出雷利胸口的長針再次扎入,一下、兩下、三下!
我只想活下去!
陸石狀若瘋魔,不斷地刺向雷利的心口、咽喉以及面部一切陸石看得見的地方。
發洩著心中的怒火,也彷彿在遮掩著心中的恐懼。
不知道紮了多少下之後,陸石終於冷靜了下來,再看雷利已經血肉模糊。
嘔~嘔~陸石跪倒在一旁不斷地嘔吐,渾身打著冷戰。
休息了一會,陸石終於從殺人的恐懼中恢復了過來,身體不再顫抖,起身走向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