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孫玄寧幾步上前,同白松然激動的握手,兩人激動的神情,就好像遇到了同道中人一般,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同志!”孫玄寧很喜歡白松然身上的氣質,這樣才是研究克萊耶這種非自然現象的人,應該有的模樣。
“好好好!”白松然笑得也很開心,這還是頭一次遇到臭味如此相近的人,而且也是個研究克萊耶的人才。
是的,兩個人都有小半個月沒有洗澡,而且長期在戶外進行研究活動,又接觸實驗器材,其中一些帶有惡臭的藥劑或詭怪的屍體,更是重量級。
因而,兩人都是臭烘烘的。
孫玄寧還好,來的時候在飛機場的候機廳稍微洗了下臉,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倒沒有那麼凌亂,只是有點蓋不住身上的臭味。
白松然就更嚴重了,昨晚還在實驗室,睜著血絲遍佈的眼睛,盯著做了幾乎半個月的實驗資料,第二天又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連衣服都沒換,那種味道,可以想象。
何況這邊,白松然和文陽本就在做實驗,難免散發出些許惡臭味,即便文陽有仔細處理和通風,但這氣味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散去。
因而,徐世音全程臉色都不太好。
“你們倆,真是······”徐世音總覺得自己只要說一句話,就有一團惡臭的氣味侵入鼻腔,連話都不想說完,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兩個臭氣熏天的傢伙在互相擁抱,你一句我一語的說起了各自研究的結果。
有時候,這兩人說到投機的地方,各自欣喜,眼裡都有光,兩人又興致沖沖的在紙上塗塗畫畫。
有時候,聊到有爭議的地方,兩個人誰也不服誰,互相在紙上列滿公式和各種曲線,爭執到激烈時,兩人又迅速冷靜,默默的交換各自的計算方式。
“哈!這裡是我算錯了,不應該用這個公式!”
“原來可以用這個,下次我看看能不能用到實驗中······”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兩個人又和好了。
文陽作為白松然帶的學生,自然只有在一旁端茶送水的份,偶爾會在一些地方發表自己的觀點和疑問。
這兩個人也不嫌棄,長篇大論的給出解釋。
見這幾個人打成一片,徐世音也沒什麼要說了,剩下的就交給這些腦子裡只有實驗和研究的傢伙吧。
默默退到外邊,徐世音拿起對講機:“獵隼小隊回來了嗎?”
這次迴音的不是雲念,而是一名駐守在距離克萊耶不遠處計程車兵。
“目前還沒有,我們沒有見到任何人影出現······等等!有人出現了!”
“······是獵隼小隊!”
“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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