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同一招,又如何能對已經吃過這一招的金屬人有作用呢?
蟒蛇們做好準備,吐出信子,露出獠牙,盤曲的身子在彈跳而起的瞬間拉直如弓弦,徑直奔向大鬍子的腦袋。
······
陳楓在城堡一樓兜兜轉轉,最後又一個房間找到了那女人的自畫像,與之前所見不同,這一副自畫像裡不再只有女人,多了一個男性。
男子面容憂鬱,帶著些許悲傷,只是低著腦袋,看也不看那帶著奇異魅力的女子,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總覺得那男子看上去有些許眼熟······喲,這不是克萊門麼,幾分鐘沒見,怎麼跟這奇怪的女人待在一起了?
端起這副不同的自畫像,上下左右仔細端詳起來,陳楓試著把手伸進自畫像中,卻發現這副自畫像真是普通的畫像,沒有上次的那般玄機。
沒有從這畫像裡獲得任何有用的線索,陳楓索性把這畫像扔在一邊,開始在房間裡摸索,結果在之前的地方找到了一張字條和一個一模一樣的手錶,與陳楓手裡的手錶沒有任何區別,甚至連刮痕都一樣。
字條的內容與之前的有些許不同,不再是憤怒,而是暴食,也是七宗罪之一,這麼快開始第二關了?
陳楓檢視之前的手錶,發現這手錶不再轉動指標,這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竟是過得那麼快?!
等等,不會是第一關的憤怒已經過了?還是說,有人已經當了祭品,被獻祭給了那憤怒的金屬人?
思來想去,後者的可能性比較高。
如此想來這一場追殺遊戲的每一個小關的過關方法,不一定要尋找破解的方法,也不需要直接解決每一小關的詭怪夢者,只需要憤怒發洩出來,便是可以了。
但要想發洩憤怒,還得要那祭品獻祭給憤怒,只要祭品死了,憤怒也就消了。
這下子,倒是給陳楓一個破解剩下七宗罪的思路,只要從每一個七宗罪的特點著手,也許就有突破的方法······
思索間,陳楓想到了什麼。
這一場追殺遊戲總共也就八個人參加,如果每一個七宗罪都需要相應的祭品,那最後豈不是隻有一個玩家能活下來?
而且陳楓還是全場追殺遊戲中,等級最低的玩家,指不定在一片混亂中便會被詭怪夢者或者其他不懷好意的玩家給殺掉,按理說,肯定是活不到最後的。
······
這······感覺有點在針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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