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豈能不知,就連陳百雄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問什麼,臉都丟盡了!”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能不能拿下還是兩說,如果拿不下他們,那才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
陳百雄收起臭臉,向玄女也拱了拱手:“姑娘,剛才多有得罪,請勿見怪。”
“無妨!”玄女壓根就不會放在心裡,要不是王漢東正在突破緊要關頭,她也不會畏手畏腳,只是怕牽扯到王漢東而已。
而她這種依然冷淡的態度看在陳百雄眼裡,很氣。
“既然打擾了前輩,那我在這裡等前輩完事,再請前輩到府上,好好賠罪。”
“不必了。”
玄女自然知道他不會死心,陳百雄這樣說,就是想看看王漢東是何方神聖。
如果王漢東實力並不是剛到天級,她根本不用跟他費那麼多口水。
他的算盤,玄女知曉的一清二楚。
可陳百雄還是不依不饒:“為何不必,我相信前輩並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就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我會好生招待。”
這黏皮糖!
玄女臉上難得露出一絲不悅,但身後卻傳來一道聲音。
“不必了,你走吧,我還有更重要的人要見,耽誤了你可擔當得起?”
玄女知道,這話是王漢東說的,但他已經改變了自己的聲線,變成了中年男子的深沉。
陳百雄看向玄女身後,卻因為煞氣陣的原因,根本看不到這位‘前輩’的身型容貌。
但他說的話,比這婢女更加囂張。
對方擺明了就是告訴他,你根本就沒有見我的資格!
陳百雄臉上的肌肉都忍不住要跳動,但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前輩了,我先告辭。”
他回過身去,臉上才露出猙獰的面容。
“走!”
冷冷的對韓金輝他們說道,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