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連忙問這個人是誰。
“黃然老師。”曹曉銳從皮包裡取出一張很特別的名片,“設計界的‘東邪’,最近就在海都,我跟他有些交情。待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他一定會同意的。”
我不禁大喜,黃然在中國設計界絕對是神一樣的存在,一直在自己搞工作室,如果他真答應出山,就沖他的名聲,青鶴園的單子也會毫無疑問地落到我們手裡。
我立刻連連道謝,話說到這兒,曹曉銳有了送客的意思,我便馬上告辭出來,上了車,回到了家。
“姐!”我拎著愛馬仕的紙袋,進了門,換了拖鞋,興奮的呼喊道。客廳裡,幽姐散著長發,穿了一套純絲織白色家居服,用一條圍巾綁在小俞淩腰部,正在牽著他教他走路。小俞淩看見我,小臉上滿是興奮,竟然搖搖晃晃地跑過來,抱住我的腿,咿咿呀呀地道:“ba~fa~”
我頓時心花怒放,放下紙袋,一把抱起小俞淩,狠狠親著他的臉蛋;幽姐走過來,沖我恬然而笑,“小凡,還沒吃晚飯吧?想吃什麼,姐給你做去。”
“不用了不用了。”
我興奮的臉都紅了,一隻手抱著俞淩,另一隻手摟住幽姐的小蠻腰,在她屁股的曲線上肆意遊動著,“姐,這下好了,公司的問題基本解決了!”
“哦?”幽姐很好奇,連忙問是怎麼解決的。
我故作神秘的笑笑,先不急著回答,而是把俞淩遞給小書,然後走過去拿起紙袋,對二女一晃:“幽姐,小書姐,先不說工作,看看我給你們買了什麼回來?”
幽姐的目光落在紙袋當中的商標上,表情立刻驚喜起來,“愛馬仕的新款包包?還買了兩個,送給我們倆?”
她快步走過來,接過紙袋,小書也滿臉興奮地湊過來。幽姐拿出兩個皮包,將那個銀扣手提包很是嫻雅地提在手上,在原地垂手而立,“看起來怎麼樣?只可惜我穿著家居服,跟手提包太不搭配了。”
幽姐說的是實話,她雖然美麗絕倫,但總不能把鬆垮的家居服穿出時裝的感覺。
不過盡管如此,幽姐還是扭著身子,左看看右看看,興奮的像個小女孩似的。
而最重要的一點,幽姐在美國待了近兩年,氣質被陶冶的更為華貴;她從前拎的是兩萬多的包,而現在,這款十幾萬的包包拎在手上,她看上去仍然滿不在乎的,彷彿這麼貴的東西,對她而言也只是平平常常。
這一點讓我看得心中大悅,幽姐的美,除了絕色的容顏和身材,更主要的還是她那種令人沉醉的氣質,這將近兩年的歲月,不僅沒使她變老絲毫,反而給她增添了更多的魅力,我是何其幸運。
除此以外,我要的也正是這種感覺,憑自己的手掙到錢,給心愛的女人買東西,讓她高興;說來有些小家子氣,不過無法否認,讓自己的女人高興,也是男人實現自身價值的一種方式。
小書也很高興,她在白家服務已久,薪水不低,但是一款價值兩三千美金的包包對她而言仍是奢侈品。她把俞淩遞給我,也拿著包包比比劃劃,真是開心壞了。
“小凡,”幽姐最後看了看商標上的價格,媚著眼道:“你可真是長大了,會哄姐開心了!正好,姐也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你猜猜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