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高三時,壓力特別大,很多人都找男女朋友減壓。我數學好,她總是來找我問問題,後來有一天放學後,她又來找我,我給她講了幾道題,講完以後,班裡已經沒了人,她突然直勾勾地看著我,問我要不要做她的炮友。”
“我當時愣住了,她解釋說,她的目標是考上北大,壓力太大,需要找個人幫她釋放,她覺得我還不錯,就選中了我,關系維持到畢業,畢業後各奔前程,誰也不要糾纏誰。”
“我馬上就答應了,因為她有一種野性的美,身材格外棒——這樣一塊肥肉送到嘴邊,不吃才是傻瓜呢,對不對?——從那以後,我們幽會不斷,她家條件不錯,每次都是她開房,把一切準備好,我跟她大戰一場,再各自去上學,或者回家….”
聽到這裡,幽姐在我大腿內側撚了一下,媚笑道:“那…那個小姑娘在榻上也很厲害吧?”
我點點頭:“她簡直就是一頭白色的母豹子。”
幽姐禁不住一陣大笑,突然把我拉過來,按在她胸口,興奮地親我,邊親邊問:“那最後是你這個小獵人贏了呢,還是那頭小豹子贏了。”
我不無得意地說:“你還別說,她對我也特別不服,總說要把我徹底整垮,但我們每次在一起的時間都很短,只在高考前一天,我們分出了勝負——我們在旅館整整做了三個小時,最後我徹底贏了,她趴在榻上直向我求饒。”
幽姐笑了很久,幾乎笑岔了氣。止住笑後,她玉手搭在我小腹上,故意地向下游去,我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把抓住幽姐的手,笑道:“幽姐,豹子都能被我制服,你小心玩火。”
幽姐用另一隻手摸著我的臉,喉嚨被谷欠火燒的嘶啞:“來吧,小凡,再來一次,這麼多年了,我還是頭一次有這種壓力被完全釋放的感覺。”
幽姐說來一次,但我卻來了兩次。這兩次幽姐都以徹底失敗告終,到最後,她恐懼地看著我最後的侵略,臉完全變成了玫瑰色。
做完五次,我們都累得不行,睡了幾個小時。
六點鐘,我們起了榻,我攙著幽姐,把榻單等一切留下激情遺跡的東西統統打包收起,偷偷離開了醫院。
幽姐身體軟的無法開車,我們就叫了一輛計程車,先回了她家。
到了家,她又昏天黑地地睡了過去。我也補了個回籠覺,起榻後叫了份外賣,見她仍然睡著,臉色非常滋潤,昨晚那些愁苦哀傷,一點痕跡都沒有了。我心裡一片寧靜,就留了張字條,先回了學校。
到了學校,正值中午,天色出奇的明媚,青春健美的大學生們正在歡聲笑語。我心情舒暢極了,惦記著考試,先去學院借筆記。到了階梯教室,我一眼看到,團支書程爽正坐在最後一排,埋頭讀著書。
我讀的是海都經貿大學,一座相當不錯的學校,高手如雲,而這程爽簡直就是個逆天學霸,高考成績遠遠甩下了一年級所有人,同時她也是個大美女,一頭短發,身材纖細,有種小龍女般的清冷氣質—另外,據說她家庭背景也堪稱逆天,但沒有人知道詳細情況。
不過,跟宋念玉不同,程爽雖然每項條件都那麼耀眼,為人卻很溫和,同學們無論出身貧富貴賤,她一概都非常客氣,我跟她上課經常同桌,算得上很熟悉了。
所以,一見到她,我眼前一亮,筆記有著落了!
輕手輕腳走過去,我把手放在她桌子上,低聲叫道:“程爽。”
她一驚,抬起了頭,眼中卻意外地湧出一抹極度的驚訝:“俞凡,你不是被開除了嗎,怎麼又來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