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住了十三天,幽姐不管多忙,每天都來照顧我,基本都是在晚上。
病房裡沒有講究,每到後半夜,她困的受不了了,就爬到我床上,摟著我一起睡。
而且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她總愛讓我像個孩子似的蜷縮在她懷裡。
每當看見我縮起來的樣子,她都特別興奮,就好像姐姐看見寵愛的弟弟一樣,把我的臉摟進她的大胸之間,不住的撫摸我,而且抱得我那麼緊,好像怕我跑了一樣。
每當這時,我都很不好意思,甚至懷疑她在勾引我,但看著又不像,我很多次親到了她雙峰上裸露的肌膚,滑滑的,香香的,還特別有彈性,她不僅不生氣,反而更開心了,捏著我的鼻子說我是個小淘氣包,把我摟得更緊了。
我經常聽她給一個叫周哥的人打電話,拜託他對付徐翔;徐翔雖然是個草包,背後卻有一張龐大的關系網,對付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那個周哥起先含含糊糊,我聽得出,他是在跟幽姐要條件,但不知道是什麼條件。
每到這時,幽姐絕美的臉蛋上很快就會泛出難色,然後神秘地看看我,起身離開病房。
看到她的神色,我心裡總是有些莫名的惆悵,直覺告訴我,幽姐和這個周哥之間一定有點什麼,但這當然不是我能問的,我只能暗自苦惱,一直到了出院前一天晚上,我終於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那天晚上,十一點多了,醫院裡一片寂靜。一個身姿曼妙的小護士拿走最後兩個輸液瓶,我躺在床上玩手機,突然,房門開啟,幽姐帶著幾分醉意出現在門口,看著我微笑。
我一見到她,眼前一亮,立時來了精神。但我也馬上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穿著一件高雅的米黃色呢子大衣,裡面是夏季白領套裝,腿上套著黑絲,兩膝處有些淩亂,從縫隙裡能看到,她白嫩的膝蓋分明變紅了。
一見到她的膝蓋,我心頭頓時像被鋼針剜了一下:“幽姐這是怎麼回事?她難道跟一個男人...”
看過小電影的人都明白,一個女人深冬卻穿上夏季短裝,膝蓋還被弄的紅紅的,她還能做什麼?
霎時間,我感到的不是憤怒,而是酸苦。我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強忍著苦楚,我坐直身子說:“幽姐,你來了....”
幽姐高興地看著我,搖搖晃晃走了過來,直接坐在我床頭,伸手摟住了我的肩膀,看得出,她醉的不輕。
幽姐把我的頭捧在胸前,嘟起嘴在我額頭輕輕“啵”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說:“傻...弟弟,這下...好了,姐姐把事情擺平了...你明天出院,回學校安心學習...再也不用擔心了...”
聽她這樣講,我的心像掉進了冰窟窿,原來她去找那個“周哥”了,那個姓周的居然對她提出了這種要求,而她竟然答應了,而且她之所以答應,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我。
我胸膛裡湧動著一種特別難受的感覺,好像就要死了。但縱然心裡萬般難受,我還是想確認一下,於是我顫抖地問道:“幽姐,為了這件事,那個姓周的強迫你做什麼了嗎?”
說這話時,我下意識地又去看她的膝蓋,她一雙美腿蜷曲起來,膝蓋上的一片通紅更加明顯。
聽了我的話,幽姐嘴角的笑意僵住了,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醉意立時減輕,連忙用大衣蓋住了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