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哆嗦著,點開了訊息提示。
私信只有一句話:“帥哥,想我了?”後面居然附了一張胡青青的照片,她的肥臉塗滿白粉,大紅嘴得意而殲詐地笑著;一看到這一幕我差點吐了。
瞬息間,剛才偷窺車振時的興奮感蕩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憤怒;我很她,但我更恨自己——一個沒本事的男人,只能靠賣身給醜惡的女人去換錢,這滋味真是比吃了屎還難受!
但我只能忍住,給她回了一條,要她給我打電話;很快,她打了過來,聲音甜貳貳地佯裝撒嬌,真叫人作嘔:“小帥哥,主動聯系我,是不是又缺錢了?”
這家夥直覺果然敏銳;我索性不要臉了,立刻說是,想跟她約個時間見面。
“哼哼,”胡青青的聲音帶了點冷酷:“你缺錢了幹嘛不去找宋念玉,那晚她不是給了你一千萬嗎?那丫頭愛你愛到骨頭縫裡了,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聽了她的話,我支支吾吾的,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忽然冷笑一聲:“我知道原因——你們男人都是這幅德行,放著臉蛋不親偏抱著臋啃,純粹就他媽是犯賤!”
這家夥突然翻了臉,對我破口大罵;我捧著電話,彷彿能看到她那張因咆哮而扭曲的肥臉,這個女人實在太變態了,對男人似乎懷有一種刻骨的仇恨,我心裡真是屈辱極了!
我走出很遠,胡青青的怒罵才平息下來;她最後又冷笑一聲:“他媽的,老孃就喜歡你這種沒良心的小畜生!我特想把你草出血來!下週五晚上我有空,你到我的別墅來,只要把老孃伺候高興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連那最後“啪”的一聲都帶著無窮的恨意。
我像吃了一大碗蒼蠅,又是惡心又是恨;不過同時我也隱隱擔憂,那可是兩千萬哪,她雖然說的大方,但等真的見面談起時,估計她也不一定會答應。
或許,她會答應借給我,然後提出更過分的要求,但無論如何,我都不管了,為了幽姐,我就算變成畜生也心甘情願。
離開了金沙海灘,我在一座寥落的公交車站等公交,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中間倒了兩次車,我才回到風尚花園;這時已經快十點了。
我現在已經知道,每分鐘都是寶貴的,所以一邊等幽姐,一邊找出自己蒐集的地産案例繼續研究;快十二點時,幽姐回來了,她把車子停下,很著急地進了門,我馬上發現,她有點醉,搖搖晃晃的,美腿上的sia竟然破了好幾道口子!
立刻,我腦袋裡嗡了一聲,眼前瞧來一片都是狂飛的金星;愣了片刻,我飛快地跑過去,抱住幽姐喊:“姐,你受欺負了?”
“沒有!”幽姐臉紅紅的,眼睛迷離著;她出乎意料的熱情,伸手摸著我的臉,用鼻子蹭著我的鼻子說:“咱們果然沒猜錯,唐少傑就是在打我爸遺産的主意,居然想用這筆錢來要挾老孃嫁給他,沒門!”
幽姐很興奮,完全沒有委屈的樣子,但我還是不放心,我把她扶到沙發上,讓她坐下,然後我蹲下來,抬起了她的兩條腿。
幽姐歡快地驚呼一聲,兩條修長的腿伸得直直的,架在我兩肩上。
她今天穿的是連體黑sia和紅色超短裙,把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一雙紅皮高跟鞋套在她小腳上,尖尖的鞋頭還閃著光,真是ren極了。
我蹲在地上,撩起她的短裙,幽姐笑著,彈了我腦袋一下,微醺道:“臭小鬼,還想檢查檢查姐有沒有騙你嗎?好,你看仔細了!”
說完,她一抬臋部,把紅裙完全捲起來,然後兩條腿張得大大的。
我不禁看愣了,幽姐卻故意用大腿夾緊了我的腦袋,那柔軟光滑的大腿蹭著我的嘴,很快就叫我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