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粉絲哪會那麼小氣。”張一能扇了扇手臂。
“演唱會真的取消了嗎?”丁語白問道。
見丁語白如此執著,張一能還真有點不是滋味,“嗯,因演唱場地出了點事故,無法舉辦了,只能取消。不過票錢都退了。難道你也買了?”
丁語白搖頭,“別想太多,是我班裡的學生有人喜歡你,所以我替他們關心關心。”
“哦。”張一能拍著自己的胸口,“太好了。害我擔心得要命,如果你開始喜歡我的話,那丁奶奶跟丁母會拿搓衣板拍死我的。”
在旁邊看戲的陶津浚忍不住笑出聲來,拍著張一能的肩膀,“你說得太形象了。小時候我們三沒少被她們婆媳倆追著跑。”
丁語白嘴角一抽,“說得好像你們的母親都沒參與過呢。”
“也是。”陶津浚嘆了口氣,“為啥我們三個小時候就那麼調皮。”
“停,打住。”張一能理了理自己的上衣領帶,“你們兩個牽扯那些,別扯上我。現在我們公司給我塑造的形象,是高貴清冷型的。”
“對,就你拍的那狗血偶像劇,確實蠻霸道總裁範範的。”陶津浚捧著自己的肚子大笑。
張一能氣到牙疼,“你們兩個別沒事追著我拍的電視劇看。我正在轉型階段。”
“不是我們想看,是丁奶奶在追。你準備定位成霸道總裁專業戶嗎?”陶津浚用弓起的手指掛掉眼角的笑淚。
張一能不想辯駁什麼,目光清冷地看著他們,勢必要將人設融入到骨血裡。
“那個宴席都要開始了,你們三個怎麼還在外面聊天。還是跟以前一樣,你們三個總是聚在一塊,有著聊不完的話題。”孫再哲笑著走向他們這裡。
讓丁語白等人沒有想到的,孫再哲居然帶著於安琪一起過來。
看到他們正看著自己,於安琪從容自若地與他們點頭,“好久不見。”
張一能看著於安琪說道,“喲,這不是於貴婦嗎?什麼時候從米國回來的,我們怎麼都不知道。聽說你跟你老公一起移民米國了,是再哲說的。”他替人家的傷疤就算了,還拉著一直以來任勞任怨當於安琪備胎的孫再哲下水。
場面一頓很是尷尬,丁語白跟陶津浚連忙拉著張一能就跑。
“你幹嘛無緣無故提那茬。他們都離婚了。”盡管知道張一能說的是事實,但丁語白覺得對付一個女孩子,張一能的話太過了。
“我不就是為了讓她有自知之明嘛。難道你對她還有感情,那當做我沒說。”張一能白了他一眼。作為兄弟,他不顧公司為他營造的人設,親自下場幫他掃除爛桃花。像這樣的好兄弟,滿天底下去哪裡找。
“我錯了。謝謝你。”丁語白真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