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小廝是負責送給各家茶點和小點的,上午會有一場,下午也有一場,看客也會飢餓和口渴,這一安排也省既貼心了不少麻煩。
“四哥今天怎麼想起來看這桃花比賽了?”靖王眼觀著坊臺上,卻是對著身旁而坐的拓跋寒問道。
拓跋寒淡淡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年,見其嘴角總是裝模作樣的掛著一抹淺笑,暗自皺眉的同時也是不喜。他的這個五弟一直都是最能裝的。明明是心底極不開心的面上也能表現出開心。這也是他如今最不到的!
“被老六拉著來的,你瞧他這會倒是安靜了?”拓跋寒望了一眼身後,突然一笑。
“呵呵,老六怕是已經看過美人了,這會也該沒有什麼興致了?”靖王拓拔智亦回頭淡淡掃了一眼。
“你們把目光放臺上吧!怎麼突然想起來打趣我了?你看臺上那什麼什麼那,哦,錢家的上場了!”身後少年聞言一哆嗦,面上劃過一絲不滿,激動的指著臺上便道。
“呵呵!”
“哈哈!”
前面而坐的二人聞聲而大笑。
這會坊臺上此時上場的正是錢家的錢清兒。
錢家眾所周知,世家榜第一,富可敵國,連皇室都會禮讓三分的家族。因錢家只有一個女兒,錢清兒,排行老五,所以有句“瀾城臥藏虎,世家有老五”的簡頭語被傳出來。這一句看似玩笑之語也充分說明了錢清兒在瀾城子弟中的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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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第一場的比賽是琴,自然講究的是琴技了。
坊臺上的錢清兒抱著一架古琴,幽幽而立。與她對立的似乎是個小世家子女。待望向對面之人時,這個挽著清婉的髮髻的少女,一張小臉已是慘白一片了。
眾所周知,世家子弟平均入仕為官的在大多數,其他很小一部分在武林與農戶間。江湖與農戶間的社會都是殘忍的多,沒有資金與良好的家室功底,自然也就落後別人了一大步,相對來說能從中脫穎而出的都是非常優秀的人才了。這也是寒門子弟人才難出的緣由。
“哼!你是自己退出,還是我送你一程?!”一身正裝的錢清兒這會即使是行動不便,也是改不了她那潑辣的語調。
不出所料的跋扈,不出所料的霸道,鳳英望其臺上皺眉在心底評價道。
“我,我,我……”聞言少女臉更倉白了幾分,侷促的目光有掃了一眼臺下一個位置,還不待對面少女再進行挖苦這位少年便已經無聲的哭了。
一串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而落,陽光下有些刺眼。
“我什麼我!真是沒用!我還沒有開始你就這個德行了?丟人現眼!還不快自己滾下去!”
臺下眾人見這模樣也都暗自吃驚,卻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說幾句溫貼話。由此可見,錢家實在是太龐大了,龐大到眾人都已望而祛步了。
不出所料的那個面容秀氣的女孩沒有堅持一會便兀自下臺了。而這會還站在坊臺上少女,此時驕傲的抬起了頭顱,目光得意而張揚,少女的目光似是有意看向著一個方向。鳳英把目光便也調向了那人所看位置而去。
那個位置上坐著的是一位看起來溫婉的女子,這當然也是鳳英估測猜的,以坊臺上那驕橫少女挑釁的眼神看去,那遠處女子還能保持微笑的側臉,心想心性也是不差的了。
這一場快的令人驚訝,卻也並沒有影響到接下來的賽程。
因為錢家主家就只有錢清兒一位小姐,很快地錢家便也比賽完了。接下來是與之對立的趙家上場了。
趙家第一上場的是為外親之女,似是有意而為,這一安排也讓對面的錢家錢清兒嗤笑了好一會兒。再看趙家主位之上的大小姐趙玉似乎也沒怎麼在意對面和旁人的神色,望向坊臺上的神色沉著而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