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貝貝被他抱住,腦子有些亂:“那……那不會出事嗎?”
沈南成繼續道:“連雅茹早就知道你,當時她說你肯定一點兒都不喜歡我,所以才能狠心說那些話。”
“我不是的……”許貝貝本能地要辨白。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她這麼說只是想讓我死心。”沈南成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心,“她以前說不會放棄我,除非有一天我把你追回來。”
他放開她,低頭摸了摸她的臉頰,微微一笑:“現在我把你追回來了。”
許貝貝眼眶發紅,小聲叫他:“成哥……”
沈南成低聲緩緩道:“貝貝,我不是拿她當替身,在我心裡,你是無可替代的。”
許貝貝心裡挺不是滋味的,主動抱住他的腰,小聲嘟囔:“我知道的。”
沉默片刻,沈南成伸手捏了捏她頭上的兔耳朵,長舒一口氣才說:“我承認她像你,我也承認當初對她不壞,但那都跟愛情沒關系。”
“那個時候跟你分手,說實在話,我心裡很生氣也一直在怪你——但是……但是我忘不了你……”
沈南成當時沒臉承認心裡忘不了她,只覺得憤怒,憤怒,難堪,難堪!
可遇到連雅茹,他才知道,他根本忘不了那段只有三個月的初戀。
男人的聲音有些難為情,也有些傷感。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就是覺得要是我對她好一點兒,或許別人也會對你好一點兒。”
許貝貝震動,忽然想起以前讀過的詩詞,隱約記得其中兩句是:“記得綠羅裙,處處憐芳草。”
大概就是移情吧。
許貝貝沒想到他當初用情之深至此,心裡感動,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那她沒事嗎?”
“沒事。”沈南成見她還算接受,鬆了口氣:“之前聖誕節,她到了上海,我原本不想見,最後覺得還是說清楚比較好,就見了一面,把事情都說了,然後送她去機場。”
沈南成說:“可能就是那個時候無意間掉了根頭發吧。”
許貝貝心說也不認識人家,還真說不好是有意還是無意。
她也不想把這點小心思拿出來跟沈南成爭辯,於是說:“反正這件事是你不好。”只是語氣軟化下來。
“是我不好,我就是怕你誤會了要跟我生氣。”
“你才不是。”
許貝貝松開他,自己又坐回床上。
“你當時明明一副竇娥冤的樣子,還說是我找事情,你看看,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嘛,居然還要倒打一耙。”
她喝了一口奶茶,哼道:“小人,你就是想的假裝生氣來糊弄我,還要把吵架的鍋甩到我頭上。”
沈南成這種時候哪敢承認,恨不得指天發誓:“我沈南成要是那種人,今天任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