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他,手背軟綿綿地搭在眼前。
“貝貝,”沈南成含住她的耳垂,“怕不怕?”
許貝貝忍下那聲呻’吟,無力地推了推他肩膀:“成哥……”
那種帶著哭腔的聲音,讓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心裡像是有團火,炙熱、濃烈,拼命叫囂著尋找出口,讓他變得前無所有的堅硬。
沈南成開啟她的腿,蓄勢待發。
“不要……”許貝貝真的有些怕了,偏過身子試圖躲開他。
沈南成強硬地阻止了她的臨陣脫逃。
“交給我。”
他進來的那一刻,許貝貝的眼淚一下子湧了上來。
剛才那種迷離的舒服一下子消失了。
像是撥雲見日,沖破迷霧。
許貝貝只覺得難耐,又是脹又是痛。
是不是男人天生代表進攻,而女人永遠只能接受包容?
耳邊是一聲聲的呢喃,叫著她的名字。
多情的,顫抖的,一聲一聲,帶著不可遏制的渴望。
他掀起驚濤駭浪。
而她就像是一艘小船,只能隨波逐流。
許貝貝難受得哭,又捨不得推開他,男人身上的汗水低落下來,落在她身上,燙的,就像是在她白皙無暇的肌膚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頭發黏在臉頰邊,被她用手背掃開。
輕輕一動,便一陣陣抽搐似的疼痛。
她哭得聲音都啞了,最後只剩下間或一聲的抽泣。
等他終於頹然地倒在她的身上,許貝貝掐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南成怕壓著她,大口地喘息著翻了個身,將她抱在自己胸口。
他伸手撥開她汗濕的頭發,偏頭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
男人沙啞的聲音帶著深深的眷戀:
“貝貝,我愛你。”
許貝貝嘴一撇又哭了,委屈到了極點。
“我好討厭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