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然笑而不語,只是說道:“不過師姐有一條說的不錯,我日後遊歷,袁洪不能帶在身邊。一來它是梅原的老祖袁弘之託付於我的,不容有失。二來江湖險惡,我闖『蕩』之時,有它在身邊,難免束手束腳。袁洪,以後你就留在太嶽門中,聽明白了嗎?”
玩笑熱鬧一陣,妙一取了幾枚青果交於袁洪之後,笑容逐步收斂。
二人所談之事,也由齊然在外遊歷時候的趣聞,轉向太嶽門中的大情小況。
“妙一師姐,不知道方吉與你有什麼仇怨?”齊然問道。
這正是他大『惑』不解之處,方吉的修為根本不足以撼動妙一分毫。而且,似乎這位師姐也是特別在乎方吉,就連外出追捕時候,也是慢慢悠悠,不疾不徐的;否則,也不會輪到齊然上去,將方吉制服。
“方吉之事,與齊然師弟你有關。”妙一開口說道。
“怎麼會與我有關……今日之前,我甚至不認識方吉其人。”齊然搖頭,對於妙一的話,有些不明白。
“三年之前,我讓你外出,去找青州固原蘇府的麻煩,用意在於為以後門中肅清那些類似人物打下根基,埋下伏筆。”妙一輕笑,說道:“這三年以來,你師姐我派出去往各地分舵分門的人不在三十以下,收回贖回追回的宗門產物產業更是不計其數。這一切,都是以師弟你在固原之事為開端的。若是沒有師弟的作為,後續之事,妙一我也無能為力。”
妙一本身的武道修為不錯,如今看來,起碼是在命輪五境幻海之中。但是,她並無武者之心,更想要在門中坐上高位。所以,妙一行事,多在處理門中實務之上,沒有聽過這位師姐的多少戰績。
聞琴而知雅音,齊然頷首:“如此說來,方吉就如同蘇慶端一樣,也是分舵之中的弟子,因貪墨私賣之過,被抓入刑堂。嗯……不僅如此,他還有未經許可,私自逆練《青木真解》一事。”
妙一笑道:“不止吧。至少在今日之後,方吉還有一條拒捕逃逸,襲擊宗門真傳兩條罪名呢。”
齊然僵在當場。他只是‘恰逢其會’,碰巧遇上了逃竄的方吉,這才有一場打鬥。沒有想到,反手就被妙一利用,變成了方吉的罪名。
不過,這樣的『性』格,我喜歡的。倒不如說,這樣的人才符合我這個現代人的處事標準,不陷害一個好人,亦不放過一個壞人……齊然對於妙一的作為,並無惡感。
“痛打落水狗,做得好!”齊然笑道:“若是我與師姐易地而處,說不定還會狠一些。”
齊然上下打量了一下妙一,讓後者有些不解。
“師弟你是第一次與我見面?為何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花嗎?”妙一笑著問道。
“我只是覺得奇怪。”齊然搖頭:“以師姐的修為,當可下山,與明神宮的雲遮月一較高低。她是女修,師姐也是女冠,兩人相爭,是武道大大的妙事。流傳後世,也是一段武道佳話。雲遮月的身手我已經看過了,彼時,她與天魔公子對打,道法精妙,武道精深,但是就未必比師姐你高強多少。為何,師姐你不去爭一爭,讓天下人也看看你的修為!”
六宗雙姝,雙月橫空之類的稱號,聽起來就很有『逼』格啊,師姐你考慮一下嘛……齊然心中想到。
“當初引你入門,我也看出來了,你骨子裡確實不是一個迂腐之人。否則,一個呆頭鵝,我是第一個要將你刷下去的。”妙一點頭:“師弟,你與申屠一樣,皆是不甘在門中苦修的人。以你的修為進展,看來不到半年,就可考慮衝擊武道,求位三十六天罡。而我亦是有追求之人。只是,我之追求,需要更多門中高手作為後盾。”
妙一笑道:“我所追求的,乃是成為太嶽門中舉足輕重的實權人物。並不是如同師父一樣,成為武道中二十八星宿次席那樣的大高手。而是如同太嶽當今的諸位掌門,長老一樣,經營太嶽,使之壯大發展。為此,我當然要保證自己有一定修為。但是,這也註定了我不可能將精力放在武道之上。”
我的天,師姐,你喜歡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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