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夫接連保證沒有問題,只是一點輕微的毒素,只要好好休養就沒問題了,冷清墨這才放下心來,心裡也想著以後要加倍注意冷老夫人的飲食。
冷老夫人年紀大了,身體不如年輕人,就算是一點對普通人來說不怎麼樣的小毒,也會對她造成損害。
“你們到底說嘛?”冷禦秋不耐煩的問著,對於敢在自己府裡這麼大膽的下毒的人恨得牙癢癢,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嚴重的威脅,任誰也不會太輕松,“或者,你們準備等我將你們一起扔進大牢裡,到時候再說?”
婆子們的臉色像是見到了恐怖的東西,一片煞白,女人進了大牢要是沒有人保著,進去就先被打一頓,而宋朝行刑是去褲的,進了大牢,就沒有清白可言了,跟別說還揹著謀害僱主的罪名。
死命的磕著頭,婆子們哀聲求饒,“老爺,饒命啊,真的不是我們做的。”
“不是你們還能是誰,能接觸到母親的除了你們還有誰?不說是不是,那就先家法伺候,再扔到大牢裡,慢慢來審問你們。”冷禦秋身為刑部的人,對於審問犯人有著自己的一套手段,先恐嚇,再用刑,從輕至重,一點點突破犯人的心房。
婆子們對看了一眼,她們只是無知的僕婦,哪裡能聽得這些嚇人的話,當下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老爺,不是我們不說,是實在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婆子說道:“今天冷老夫人和平時一樣,起床之後吃過早飯,看了一會書,然後就是等著大小姐來吃午飯。”
另外一個婆子接著說道:“大小姐過來之後,吃過午飯,大小姐離開,之後冷老夫人吃了點藥,就去午休了。”
“老夫人有午休的習慣,午飯後會睡半個時辰。一刻鐘後,我聽到內間有聲音,還以為是冷老夫人提早起來了,就進來檢視,就看到冷老夫人痛苦的在床上喃喃著說話。”
“你可聽清楚母親說什麼了?”冷禦秋急忙追問。
婆子搖搖頭,說道:“沒有,老夫人聲音太小,聽不清。”
冷禦秋沉思,現在聽來似乎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這幾個婆子都是一起伺候冷老夫人的,一個人說謊,其他人應該馬上就能察覺,現在沒有人反對,就說明她們說的沒有問題。
一旁的大夫看著他們苦思的樣子,張嘴想說什麼,又猶豫的閉上了嘴。
冷清墨注意到大夫的樣子,輕聲安撫著大夫說道:“您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這件事情和大夫您沒有任何關系,要是有幫上我們的,我們會很感激的。”
冷禦秋也轉向大夫,厲聲說道:“有什麼事你就說,不要有什麼隱瞞的,不然以後萬一查出來,就不會像今天一樣善了了。”
大夫的腿抖了抖,怎麼這個冷大人像是個惡鬼一樣,動不動就要威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