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兵兵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走到劉丹清身後,戳戳又戳戳,還驚呼道:“哇,這個怪物是軟的耶。”
觀眾們被這個新奇的論點給驚呆了。
“廢話,硬的話那是石頭。”
“兵兵姐也打魔獸麼?裡面的石頭怪死了估計是硬硬的。”
“最愛兵兵送給丹青和微微一架戰鬥機——就是喜歡兵兵這種清純的模樣。”
“冰冰後援團團長送給丹青和微微一架預警機——兵兵好可愛啊!!!!!!!!!!”
果然,偶像說什麼都是對的,即便是很無聊的一句話。
蕭薇薇關注的重點則是在那四隻尖銳的腳爪上。
“清清,這只狗獾的腳爪好鋒利啊,被它抓到可不是好玩的。”
劉丹清點點頭,說道:“是的,狗獾的爪子很鋒利,並且這些野生動物的爪牙上面很可能帶有病毒,會導致狂犬病,所以捕獵他們必須小心,最好是用陷阱捕捉。”
“如果沒有刀具,我們可以將這些爪子弄下來,當做小刀使用,古時候的人們就是這麼做的,他們將動物的利爪磨得更加鋒利,然後綁上手柄,當做刀具。”
劉丹清將揹包卸下,拎著狗獾離開營地,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我準備先去找一棵樹,將狗獾吊起來剝皮。”
劉丹清便拎著它來到一顆大樹旁,其餘三人則是齊刷刷地跟著他一起移動,準備看他剝皮。
這棵大樹樹身很粗,但是枝丫不高,這也是海邊大樹的常有形態,因為這裡的競爭小,不像樹林裡面,那麼多樹一起競爭陽光,只得一個個地拼命往上長,使得樹幹也比較高。
劉丹清用一根繩子繞過大樹枝丫,然後將狗獾的脖子綁住,倒吊在半空。
“接下來,我要將它剝皮,場面有一點血腥,如果不適應這種場景的,可以先把頭轉過去。”
“剝皮的第一步,是用匕首沿著狗獾的肚子,從脖子的位置開始,直直向下,劃開它的皮。這裡要注意的一點就是,不要劃破狗獾的肚子,不然它的內髒就會擠出來。然後再橫著劃開狗獾脖子上的皮。”
“接下來,就是剝皮了,剝皮的時候,可以一邊撕,一邊用刀劃,這樣的速度比較快,也比較適合新手。但是,我現在要用到的是黎族的傳統剝皮方法,手剝。”
“一會,我還會用大涼山黎族待客的最高禮節——裡永所宗的方法,來烹飪一部分狗獾肉。這個表過不提,一會再說,我們繼續剝皮。”
“手剝就是一隻手拉著皮,一隻手伸到皮肉撕開處,往裡面用勁順著往下捋,將皮與肉分離,這樣剝下來的皮上面沒有一絲碎肉。”
剝皮這件事按說是很血腥的,但是劉丹清此時用手剝的方式,卻是帶著一絲莫名的韻律感,讓人感覺就像是在加工一件藝術品,完全沒有血腥的感覺。
所以三名觀眾也是湊得很近,看著劉丹清給狗獾剝皮。
蕭薇薇對於劉丹清顯露的一切神奇之處早已免疫,或者說因為劉丹清給予她的安全感,使得她下意識地迴避這種問題。
李大牛比較矜持,沒有說話,但是看他那躍躍欲試的雙手,就知道此刻他的內心絕不輕松,定然是在努力地壓抑自己。
樊兵兵則驚呼道:“青爺,你這一手是在是他厲害了,剝起來好快啊。”
等到劉丹清將狗獾的兩只前爪拉了出來,整個上半身的皮就完全剝開了,可以看到,狗獾皮上幹幹淨淨,沒有一絲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