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給我一塊上,這許老頭敢還手的話,打死打殘隨你們的便,這件事情我說了算,真有什麼不好的後果,虎哥在來之前已經有言在前,他會幫咱們處理乾淨的,咱們今天,就拿這老東西全家人立威了,來,把這破房子先給我拆了,老子今天不但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這老不死的,還要讓你睡大馬路上去……”!
許老頭的大聲質問,根本就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隨著劉泉在那裡一聲大喊過過,從三輛剷車的後面,又迅速的走出了二十幾名身穿雨衣,手握砍刀鐵棒的小混混們,將已經倒塌了一半的院落,給全部圍了起來。並有四五個小混混,在剷車發動的同時,就已經躥了過來,高舉著手中的砍刀,朝著許老頭就狠狠的砍了過去。至於這位新提升的專案經理,則是一臉笑意的雙手環抱在胸前,就這麼冷冷的盯著這許老頭,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今天過來,是來押陣的,在他們這些人看來,這亂拳打死老師父,這許老頭就算是再能打,對上他們這二三十個手執砍刀鋼管的打架好手,恐怕也只有被他們群歐的份,想要以少打多的打贏他們,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幾個衝過去的混混們,看起來出手倒是夠猛夠用力夠兇狠的,不過還好,這些小混混常年在打鬥中,倒也積攢了不少的經驗,他們出手的位置,大都是這許老頭的胳膊大腿和後背等地位,倒也沒有想著要當場要了這個許老頭的性命。他們雖然是小混混,可是誰也不傻,他們的老大虎哥雖然說了會幫他們處理乾淨,可是,這真要是出了人命的話,萬一到時候需要兩三個出來背黑鍋的,那他們豈不是自惹倒黴啊。
壞了,今天怕是要懸了,我這房子沒了不打緊,在屋裡正睡覺的老婆子和兒子,可不能出事!
對方都揮舞著砍刀撲過來了,許老頭一時間卻依然是不願意傷人,只是在那裡藉著自已多年練就的身法,四下躲避著,同時,在嘴裡也不時的叫罵著,企圖可以讓對方放棄強拆他們家房子的這個舉動。只是,多年來與人為善的他,卻是小看了這些混混們的心性。
就在這許老頭遲疑不定的時候,對面那三輛剷車,跟本就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人家腳下油門一踩,直接就在那裡朝著院子的另外兩堵牆和正北的主房牆壁,開始了大肆的破壞與拆除工作。
“住手,你們不能這樣做,我是我家,都給我停下……”!
或許是從來都沒有和人動過手的緣故,那怕自身的擁有著不算弱的實力,許老頭卻依舊沒有選擇以暴制暴,在他拼命躲閃著對方攻擊的同時,也只在不時的湊到衝過來的其中一輛剷車的跟前,在那裡重重的拍著自已身前的這輛駕駛室的玻璃,希望可以阻止對方的強,拆行為。
“哼,現在想起來求老子了,晚了,白天讓你拿著錢滾蛋你不同意,還敢他媽動手打人,當我們是吃素的啊,別理他,他嚎他的喪,咱拆咱的房,給我拆,一塊磚頭都不許給我留下,全給我拆零散,你個王八蛋,敢打老子,兄弟們,動作麻利點,全放倒了這老東西再說,哼,等你個老傢伙躺這了,看一會老子怎麼收拾你,到時候,有你老東西哭的時候……”!
劉泉可不會在意駕駛室外正拍著窗戶讓他停一的這個老許頭的舉動,他現在一心只想著報復對方,當他用自已那個沒有受傷的左手,抓著對講機,在那裡下達了動手的命令後,左右兩輛剷車,就好象兩頭橫衝直撞的怪獸似的,開足了馬力,高舉著鋒利尖銳的鏟子,朝著這座小院的主建築就懟了上去。
現代化的機械裝置,還是非常好用的,效率也非同一般,幾乎也就是三五個的工夫,主屋靠院子的這面牆壁,就已被剷出了幾個大洞,再幾下扒拉過後,剛剛還穩穩當當的這棟房子,就在那搖搖晃晃的顫抖了起來,在剷車又懟了幾下之後,嘩啦啦一陣響動,整個屋頂,就當場支去了足夠的支撐,在那裡倒塌下來,把棟房子裡面的人及物品,給全數掩埋在了裡面。
“老伴,小光,你們這些沒人性的東西,還我兒子命來……”!
在看到眼前這副房倒屋塌,自已兒子和老伴生死未卜的人間慘劇,老許頭在那裡急得眼睛都紅了,右手猛一使勁,一股強大的力道從他的手上湧出,一下子,就將關得緊緊的駕駛室的鐵門給當場拽開,而後就見一道黑影閃過,這老許頭就已經閃身進入到了駕駛室內。
“啊,你們這些狗東西,通通的給我死吧……”!
就在老許頭心急如焚怒火沖天的一把拉開對方的剷車駕駛室門的同時,老許頭只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通透,全身上下盡被一股子曖洋洋的氣勁給填充,這些氣勁,在他的體內緩緩的流動著,雖然有些微弱,卻是實打實的將他的修為,一下子從明勁巔峰,提升到了暗勁中階的境界。
不過,眼看屋倒房塌妻兒生死不知的老許頭,如今可沒有一丁點修為突破的欣喜,他現在心中滿是狂暴至極的怒意,人剛進入駕駛室內,就已經閃電般的出了兩拳,第一拳砸在了那名剷車駕駛員的腦袋上面,就好象鐵錘砸西瓜似的,當場就將對方的腦袋給擊得爆炸開來,血水腦漿連帶著毛髮碎肉,在空中迸濺開來,濺了老許頭和劉泉兩人一頭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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