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來,顎骨大面積碎裂、耳膜破裂導致聽力嚴重下降且鑑定為重度腦震盪。”領頭的隊長道。
“媽的,關琪那個賤貨實在太狠了!”聽到同伴小王的情況如此嚴重,問話的巡警有些憤怒地罵了起來。
“是啊,看著一副高貴冷豔範,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
“蕩婦也就罷了,心腸比蛇蠍還毒!”
“嘿,人賤自有天收,我聽說她未婚夫已經悲劇了,想必她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其他三名巡警或者憤怒、或是大快人心地議論道,結果令得周圍不少旅客側目相望。
“都把剛才的話忘了,執行任務吧。”
領頭隊長見狀,連忙阻止道,似乎生怕剛才那些話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到隊長的話,再一看周圍旅客怪異的目光,其他幾名巡警也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與此同時,機場分局的一間審訊室裡。
關琪並不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一切。
因為公然襲警一事,她雖然沒有按照正規程式被送到看守所裡,但一直被關押在分局的審訊室裡,徹底與外界斷絕了聯絡。
審訊室裡,關琪沒有像一般嫌疑犯那般焦慮不安,相反,穿著警方提供服飾的她,盤膝坐在窗邊,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眼觀鼻、鼻觀心,沉浸在冥想之中。
唰!
不知過了多久,關琪猛地睜開雙眼,眼眸之中充斥著刻骨銘心的恨意。
在過去幾天裡,她一直試圖透過冥想在破碎的丹田內重新形成勁力種子,但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做到這一點——冥想產生的勁力根本無法儲存在破碎的丹田之內!
“已經六天了,按理說,那個葉家野種已經被千刀萬剮了,怎麼還沒動靜?”
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的同時,關琪想到白天河那天在電話裡所說的一切,深知白天河要對我採取報復行動,而以她對白天河的瞭解,白天河多半會聯絡青洪派人對我實施暗殺,在她看來,只要白天河這麼做了,我必死無疑!
而一旦我死了,不要說那名巡警被打傷,就算被打死,她相信自己也不用承受牢獄之災,更不會被執行死刑,而是會有很多種渠道逍遙法外!
嗯?
就在關琪疑惑的同時,她敏銳地聽到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她雖然被我擊毀了丹田,一身功夫全無,但身體各項機能還是遠超普通人。
“應該是有結果了。”
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關琪心中一動,冷笑著站了起來,用一種俯視的目光看著門口,那感覺此時的她不是嫌疑犯,而是來自某個國度的女王,那叫一個高姿態!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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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隨著一聲脆響傳出,鐵門被開啟,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帶著兩名警察,陪著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進入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