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險些被東元寺的天袈裟活活凍死。
而此刻東元寺的這些殿宇……不就是一個大版的天袈裟!
這般恐怖的大陣,能蘊含多大的能量?
我伸掌吐出天火之刀,聲音微顫道:“你還是騙了我,你根本不是想觸動六道降魔圈,而是想削弱六道降魔圈,讓老祖宗的氣息散出,然後讓外面這不知名的大陣取他的性命。”
秦蘭蘭面上也有著難以抑止的緊張:“你終於明白了。”
我點頭說道:“原來,這降魔圈本來就不是用來關老祖宗,而是用來遮掩老祖宗氣息,以便讓他躲過外面大陣威力。”
秦蘭蘭美麗的臉頰微微透出一絲蒼白:“你明白的也晚了,此時真正的天袈裟大陣已經發作,你若再不出去,呆會兒可能會送命。何況你我的賭約裡說明了,你不得插手我與東元寺之間的事情。”
我搖搖頭,堅定無比道:“至於賭約,你騙了我兩次,我也會在言語上打些埋伏。我說過,只要你不傷害我的親人,我自然不會阻你,但老祖宗有危險,我自然不會視而不見。”
秦蘭蘭長長的睫毛微微眨了一下,似乎正在控制著削弱金剛圈的力量,頗為吃力:“這茅舍裡的人是你什麼人?”
我手握天火刀,靜靜道:“是我師父,是我前兩天才認的師父。”
話音一落,我半跪地上,一拳向著地面用力砸去,青石板被這一拳之威震地離地半尺,拳中火元盡吐,由地下竄起,化為數道火龍,便向金剛圈外站著的四位吉祥界高手噴去。
縱使那四位是修道高人,又哪裡敢輕碰?趕緊一縱躲開,而隨著這四人手掌與濃青色的六道降魔圈脫離,經此一滯,金剛圈轉動的速度也就緩了下來,老祖宗的氣息也淡了許多。
“修為增進的好快!”秦蘭蘭兒有些訝異。
便在她訝異的時候,東元寺的玄苦大師領著葉相僧來到了後園。
“阿彌陀佛。”老和尚滿臉慈悲:“小公子,貧僧只是答應閣下來後園一觀,可不會允你在此胡作非為。”話音一落,他腕間的檀香佛珠盤旋著升至半空,便向秦蘭蘭當頭罩去。
秦蘭蘭傲然則立,單手在胸前,食指微翹,如蘭花花瓣一展。
凝結著偌大念力的佛珠便這樣被蘭花般的一指定在了半空之中。
趁著她分身乏術,我狂吼一聲,火元繞過全身,急急向四位吉祥界高手攻去。
那四位高手站著五象缺一之勢,互為犄角,見著我攻來,卻是不閃不避,頭先一人肩頭一縮,接著後面的三人依次將肩頭一縮,竟像水波一般緩緩流轉起來。
我的天火刀,便劈在這宛如實質一般在四人肩頭流轉的氣流上。
噗的一聲。
這四位高手生挨一刀,肩上嗤嗤焦糊一片,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受傷不淺,卻也藉著這流轉之勢成功將我的真元渡到六道降魔圈上,讓那道淡青色的光圈更薄上了一分。
不知道為何,玄苦大師輕嘆一聲,收起佛珠,攜著葉相僧退出後園。
秦蘭蘭的臉上閃過一絲激動,真正的天袈裟大陣終於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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