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張莉的姿色和身份,普通男人連跪舔的資格都沒有,而斜對面那個包廂裡的不知名男人,卻直接拒絕了蘇家寶的邀請,壓根沒興趣和她喝酒,這簡直就是在踐踏她的驕傲!
“架子確實挺大的。”
不等蘇家寶回答,一旁的胡偉也很是不爽地附和點頭。
耳畔連續響起張莉和胡偉的話,蘇家寶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目光如刀一般地盯著斜對面的我。
“蘇……蘇少……”
一分鐘後,之前傳話的制服妹子走到了黃金卡包門口,試圖幫著我傳話,但想到我所說,當下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以至於說話都有些哆嗦。
蘇家寶冷眼看著制服妹子,陰沉地問:“他為什麼不過來?”
“他……他說跟蘇少不熟……”
察覺到蘇家寶臉上的怒意,制服妹子嚇得小腿肚子有些發抖,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回答著蘇家寶的話,只是說到最後聲若蚊蠅。
“什麼??”
這一次,張莉直接被驚到了。
因為從那裡得知蘇家寶在京城身份顯赫,出手大方,所以她才過來陪酒,而如今,蘇家寶邀請對面包廂的人喝酒,對方不過來也就算了,而且還說和蘇家寶不熟……
沒敢回答,甚至不敢去看蘇家寶那張陰森到極點的臉龐,制服妹子渾身哆嗦著,彷彿隨時都會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媽的,簡直是給臉不要臉!”
胡偉怒了,他在京城號稱狗少,同時還被一些人當成蘇家寶的走狗,如今眼看自己的主子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狗屁醫生羞辱,他直接怒了。
尚且連胡偉都如此憤怒,何況蘇家寶?
“滾!”
蘇家寶滿臉煞氣地對制服妹子低喝了一聲,後者嚇得臉色一白,兩腿一軟,差點一頭栽倒,之後二話不敢說,滿是驚恐地離開。
“張小姐,徐老闆這裡收藏了兩瓶好酒,你去跟她說,今晚我要開這兩瓶酒。”待制服妹子離開後,蘇家寶扭頭對張莉道,語氣毋庸置疑。
其實張莉並非靠演技上位,真正是靠著叉腿,為此,她對於陪酒頗有心得,此時聽到蘇家寶的話,她深知蘇家寶是為了支開她,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點頭起身離開了卡包。
目送著張莉離開,蘇家寶再一次開口了,聲冷如冰:“既然他不吃敬酒,那就讓他嘗一下罰酒!”
“蘇少,要怎麼做?”
胡偉聞言,心中當下一動,深知蘇家寶要動用最後一把刀——暴力!
“斷他一條腿,讓他滾出京城!”
蘇家寶陰森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稍後又擔心做得太明顯被蘇遠喆察覺,補充道:“記住,不要做得太明顯。”
“蘇少放心,我保證過了今晚,京城街頭將不會有這個人!”胡偉起身領命,然後見蘇家寶沒有其他表示,便默默退出了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