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我只是特麼的做了個夢啊!
但卻又感覺有什麼東西和昨夜之前變的不一樣了。
這時玄苦老和尚來了。
“該喚董兄弟施主還是居士?”
我微微一笑應道:“喚什麼都是一樣。一個稱呼而已,我說過,我命由我不由天。”
玄苦大師微微一笑道:“居士果然是有緣人。”
我忽然有了取笑這老和尚的念頭:“傳經者是佛門千年以來的規矩?”
“正是。”
“這一切是佛緣吧?”
“正是。”
“那老和尚你何必操心我答不答應?”
玄苦一愣道:“居士有理。”
我不是傻子,我熱愛美女,愛薛靜,像自己的火狐兒子一樣貪吃,無比喜愛自己生存著的這個花花世界,所以,想要讓我當和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就敷衍一下老和尚。
我蹺著二郎腿,躺在禪院中的竹椅上,嘬兩口溫茶,看兩眼青天白雲,看著似乎很是閒適,腦子卻比東元寺外馬路上的汽車輪子轉的還要快些,畢竟京城大學醫院裡,還躺著一個斷腿的小肖,而宏爺只怕也正在著急。
怎麼擺脫這種境況?和吉祥界打是沒有出路的,那就談判,就像是京城黑道上談判。首先要讓吉祥界的人不能認為自己是妖怪,其次,要讓自己的背景夠硬,這樣才有談判的可能。
而要達到這兩個目標,眼前便有一個最好的方法,那就是藉助東元寺的名頭,給自己套一件佛宗護法的衣裳,然後擺出全國百萬僧眾給自己冒充一下小弟,逼著吉祥界的主事人和自己談。
當然,既然自己存著事後要甩了東元寺的無恥念頭,那麼就不能讓這些和尚出太多力,不然自己也會覺得自己人品有問題。
“又不能讓和尚幫我打,那該怎麼談呢?”我又習慣性地咪起了眼。
忽然,我突然明白了我的師父大人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以他的神通什麼結界都關不住,只有他自己能關住自己。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他和那位大嬸打賭打輸了。他只能自己關自己五百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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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元寺今天閉門謝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