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苦大師微微一笑道:正是本寺至寶天袈裟,也不知老祖宗用了什麼神通,竟幻作了火狐神獸額頂上的一撮白毛。
我嘴張的大大的。
雖然驚喜,但有些隱隱的擔憂,這種好事,砸我腦袋上?天上又掉餡餅了?按照我的經驗,通常都要付出什麼代價。
尼瑪!老子可不吃嗟來之食,可不是好吃的。
玄苦見我狐疑,微笑說道:老祖宗用天袈裟化為白毛鎮住火狐天火,既能夠不讓施主與火狐生生分離,又能護住施主與火狐安危,得一圓善之果。這更是極大的緣份。
我先前只知道天袈裟是個極厲害的寶貝,這時才明白原來天袈裟對自己和小火狐的意義竟是如此之大,暗運真氣,這才發現體內真元流動順暢,體溫正常,神清氣明,全沒有前些日子昏眩的感覺,再看小火狐也是安安然地在自己懷裡打著瞌睡,一如平常。
我不由的放鬆下來,說道:這事情雖好,但禮物有點大,這天袈裟還是還給東元寺吧。這多不好意思啊。
這玄苦一聽,卻失聲笑道:實在不知小施主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但轉而正色道:施主卻是誤會了,老衲雖舍此聖物,卻是上體天心,盼火狐神獸能順利成長,施主勿需客氣。只是施主雖然一身神通常人難及,上三界裡也不過有頂端少幾位高手能稍抗一二,只要幾位門主和小公子不出手,應該無虞。但今後身攜火狐天袈裟兩大異寶,做事行路,均得小心才是。
我靠!我恍然大悟,這老和尚特麼的意思是,既然得了東元寺的寶貝,那麼他們東元寺的麻煩,從此就要讓我扛起來了,還跟我繞啊繞的。
哎呦我去!我一拍腦門。
我先欠方老太爺,後欠玄苦老和尚,屁股後面拖了一串算不清的爛帳,果然薑是老的辣。絲瓜是老的韌,棗子是老的綿,核桃是老的硬,這人果然尼瑪是老的最辣最韌最綿最硬最奸滑。
我當夜留在了東元寺禪房中,抱著小火狐,細細研究著它額上那撮白毛,只覺著觸手冰涼,但卻不知如何施法。
我半夜睡不著,溜到玄苦大師禪房內,嘮嘮叨叨問了半宿才弄明白天袈裟的妙用之道,只是把個老和尚整的是精神委靡。
第二日清晨,我在後園茅舍外,想要謝過老祖宗救命救狐之恩。
我本來還想進去看看那老祖宗是什麼模樣,心裡還有偌大的幾個疑問想請教,加上受方老太爺之託。光在外面叩頭似乎不大好,總要親自面見人吧。想偷偷溜進去看看,卻又忽然想起那個堅若金剛的青色結界,猶豫半天還是沒敢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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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還是機緣未到,勉強不得。我只好在茅舍外給那老妖怪磕了一個頭就走了。
既然病已經治好。我也要回學校了。
玄苦大師親自將我送至山門外,忽然長嘆一聲道:如今本寺至寶已歸施主所有,施主多加小心。
我點頭應下。
將走之時,玄苦大師又道:聽聞小施主乃是方家之人?